林婉兒哭嚎:"陛下饒命!臣女不知他是皇子啊!"
聖旨既下,我爹癱坐在地,面如死灰。
沈瑜像被抽去魂魄,跪在原地一動不動。
片刻後,他緩緩擡頭,越過人群看向我。
我淡淡瞥他一眼,轉身離去。
這一課,叫做感同身受。
離開時,沈瑜忽然癫狂大笑。
笑着笑着,淚流滿面。
報應都是報應
我随江尋啟程前往靖安侯府時,馬車行至城門。
忽然聽見聲嘶力竭的呼喊:
"阿瑾!爹娘知錯了!"
"阿瑾,你回來看看我們吧!"
我握着車簾的手頓了頓,指尖微顫。
掀簾望去,城樓上父母鬓發斑白,身形單薄。
望着那兩道熟悉身影,想起在沈府的種種
那些委屈湧上心頭,卻再不覺疼痛,隻餘平靜。
最終,我放下車簾,隔絕了所有聲音。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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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曾以為,随江尋回侯府做世子妃,便是最好結局。
誰知踏入侯府第一日,就挨了現實一記耳光。
那日午後,一個身着勁裝的女子徑直闖入。
未等我反應,她的巴掌已落在臉上。
"你可知我與江尋自幼定親?我才是他名正言順的未婚妻!"
我怔在原地,臉頰火辣辣地疼。
後來才知,她是鎮北将軍之女趙青瑤,與江尋青梅竹馬。
江尋回來,見我臉上指痕,瞬間沉了臉。
他将我護在懷中,語氣心疼:"我從未對她有過男女之情。"
"明日我就去禀明父母,解除婚約,你信我。"
那一刻,我仍對他存着希望。
可第二日,等來的不是婚約解除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