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要不想,不吃,就可以當做自己從來不曾向往。
沒有嘗過甜,就能咽的下苦。
“那我拿一個。”夏嬌嬌拿了一包彩虹糖。
保安大叔讓多拿幾個,夏嬌嬌擺擺手,很知足的說:“夠了,謝謝。”
謝羁轟轟烈烈的騎着電動車去了酒吧。
虎子遠遠地看見人殺過來,呵了一聲,“哥,你這是把電動車當跑車開啊,人就在裡頭,你放心,跑不了。”
謝羁一身的戾氣。
郁玉原本要湊過來搭腔,看見謝羁這冷臉,咬了咬唇,終究沒湊上去。
謝羁直接去了包間。
抽着煙往沙發上一坐,虎子把人帶進來後,就把門關上了。
刀疤呵呵的坐到謝羁身邊的沙發上,很恭維的喊了聲,“謝哥。”
謝羁眸色淡淡,“你之前在喪狗手底幹?”
刀疤下意識的看了眼虎子,而後,扭頭看向謝羁,“對,後來喪狗倒了,喪彪就把我們趕出來了。”
謝羁抽着煙。
盤旋的煙霧在包間昏暗的燈光下冷厲陰骘。
“想回去嗎?”謝羁問。
刀疤不懂謝羁問這話的意思。
他下意識的以為,謝羁要做西區的老大。
如果真的有人想幹掉喪彪,也确實隻有謝羁夠格。
可為什麼呢?
謝羁這個人霸道,桀骜。
可他幾乎不屑争搶地盤。
否則的話,這周邊幾個區都得跟着姓謝。
說白了,人有這個實力。
不管靠自己,還是靠家裡,終歸拿下這些片區是沒問題的。
之前不屑。
如今怎麼忽然起了念想?
刀疤不知道自己想的對不對,他猜測不出謝羁的意圖,隻好誠實回答。
“想,”刀疤笑呵呵的,“我在那個地方半輩子了,那裡就等于是我的家,我做夢都想回去,隻是——現在喪彪做主,我回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