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人，我有個不情之請。”
“明天是我狐族從前的祭祀大典，雖然如今妖族沒了，但我還是想去，祭奠我狐族的子民。”
“主人願意陪我一起去嗎？”
說來奇怪，狐族一向擅長攻心計。
可這一次，謝九歌在祝曲歌面前提要求，卻莫名有些緊張。
祝曲歌沒說話，一旁的澹台憶秋卻幾次三番想要說些什麼。
最後，祝曲歌點了頭。
“好。”
不等謝九歌說什麼，祝曲歌便站起身，走到澹台憶秋面前。
伸出手，一團純白地太虛真火就出現在澹台憶秋面前。
祝曲歌輕聲開口：“你赢了。”
“我願賭服輸。”
看着面前的太虛真火，澹台憶秋卻并沒有赢了賭注的高興。
她隻看着祝曲歌沒什麼波瀾的眼睛，有些擔心。
“我不要了……”
她還想說些什麼，可祝曲歌卻直接打斷了。
“願賭服輸，這是你應得的。”
“此事就這樣決定，不用再說了，你回去吧。”
下了逐客令後，祝曲歌便直接上了樓。
将卧室的門反鎖後，祝曲歌躺在陽台的沙發椅上，望着天上漫天星河，歎了口氣。
其實對謝九歌的選擇，她并不意外。
能做萬人之上的妖王，誰會選擇當一隻靈獸？
至于人性自私為自己這件事……
祝曲歌扯了扯嘴角，有些自嘲地想。
她不是已經領教過了嗎？
三百年的同甘共苦都不能堅定一個人的心，難道她和謝九歌相處的三個月不到的時間，就要他的忠心嗎？
所幸她如今不是任人宰割的時候。
去親眼看看他的背叛，把礙事的人都處理幹淨，就當是一場遊戲了。
……
整整一夜，祝曲歌想通了一次又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