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安一腳把顧易遠踹在地上。
警察匆匆上前把沈暖暖等人全抓了。
裴安開車帶我回家,後視鏡裡顧易遠發瘋的追我們的車。
他在哭,在大喊。
“雅雅!”
我的心莫名的惆怅。
對顧易遠有種莫名的熟悉感。
裴安側臉看了我一瞬,空出方向盤上的一隻手,溫柔握住我的手:
“别理這對瘋子夫婦,下面的事律師會處理。”
冷風吹人醒,我把看向窗外的臉轉向裴安。
“我丢失的那些記憶是關于顧易遠的嗎?”
我的聲音很平靜。
裴安遲疑了一秒,看向我很堅定的回:
“不是。”
我看不出這句話的真假。
但我能清晰的感覺到,他不想讓我想起以前的回憶。
我沒再問。
晚上裴安像往常一樣給我按摩頭部。
醫生說我的頭部受過撞擊很刺激,導緻丢失很多記憶。
時而導緻頭疼,裴安就特地學習了按摩手法,每天給我頭部按摩。
三年如一日。
他親吻我的額頭,告訴我:
“人的大腦裝的東西是有限的,所以我要隻裝開心的,有意義的記憶,不好的回憶大腦幫我們自動摒除了,這就是天意。”
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。
為了給我散心,他特地推了很多工作。
訂了馬爾代夫的機票。
出行前一天,我從外面采購回家,意外看到裴安跟顧易遠在談話!
顧易遠手裡拿了一份分件甩在裴安身上:
“林雅就是我妻子!三年前她根本就沒死,是你帶走了她!”
“我全部查到了!這些我都要告訴林雅,我們青梅竹馬有這麼深厚的感情基礎,她一定會回到我身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