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全部查到了!這些我都要告訴林雅,我們青梅竹馬有這麼深厚的感情基礎,她一定會回到我身邊!”
裴安不屑冷哼道:
“你要告訴她,你為了小三,明知她身體不好還給她安排了幾年的夜班?哪怕是她為你流産了!你也要她上對身體有輻射的夜班?”
“還是你要告訴她,你把她母親的遺物送給小三擦淚,擦嘴?”
“亦或是你要告訴她,你為了小三親自灌她半瓶安眠藥,哪怕她當時懷了你的孩子”
“你覺得她會原諒曾經這麼傷害她的你嗎?”
“你覺得那段記憶是值得想起,然後需要一生去治愈的嗎?”
“你是真的愛她嗎?真正的愛,絕對不是讓她在清醒的痛苦裡沉淪,憑着那所謂的感情基礎,不斷的拉扯糾纏!”
顧易遠被問的啞口無言。
他像洩氣的祈求,頹敗的肩膀一下彎了。
沉默幾分鐘,他終于沉悶開口:
“你說的對,那些記憶不堪回首。”
“我希望她是幸福的。”
他撿起地上的文件,落寞的影子消失在夕陽下。
我平靜的聽完整個對話。
這一樁樁,一件件的事光是聽着,就讓人窒息。
難怪裴安不讓我想起。
也幸好我沒想起。
我像平時那樣樂滋滋的提着東西回家。
“老公,我回來啦!”
他也像往常那樣,自然的抱我一下,像小狗一樣蹭了蹭我的脖子:
“好香,我的老婆怎麼這麼香。”
蹭的我酥癢發笑,推開他:“有點正形,别天天拍馬屁。”
隔天我們上了去馬兒大夫的飛機。
在馬爾代夫玩了幾天,心情舒暢極了。
顧易遠的事完全沒影響我心情,更沒影響到我跟裴安的生活。
閑暇在海邊躺着刷手機,意外刷到顧易遠發了條動态:
我愛你,所以我願意成全你。
很抱歉給你造成的傷害,不過很慶幸你并不記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