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是清冷無欲的京圈佛女,卻為治好白月光,研究抗病毒疫苗五年。
我将多餘疫苗用在重病纏身的兒子身上。
豈料當晚孩子就被她綁架藏到了廢棄角樓裡,身上又被注射了新型病毒。
她眼神平靜:
“傅承熙,誰準你動有關于他的東西?你現在就向他道歉。不然,兒子就會因你活活窒息死去。”
我崩潰不已:“那也是你的兒子啊!”
“你當年不是說過要為了兒子研制疫苗麼?!而且我隻是用了那多餘的一株疫苗而已!”
艾新晴冷嘲熱諷:
“不過托詞罷了,你怎配有資格和他比?”
我難堪地跪在地上磕頭道歉,才換來了孩子的地址。
當我跑過去時。
看到了地上散落着的許多疫苗,以及孩子漲的青紫的臉色——
01
我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奔向孩子。
抖着手,拼命地解繩子。
可兒子身上的病毒越發嚴重了。
孩子呼吸的頻率急速加劇,宛若破損的風車,在我耳邊像是催命符。
我眼淚直掉,恨不得被注射病毒的人是我。
“兒子别怕,爸爸會救你……”
兒子臉色慘白,他艱難喘息:
“爸爸,病毒有傳染性的,你快走吧。這一天的健康是我偷來的,能當爸爸媽媽的孩子我很幸運……”
直到現在,兒子還不知道綁他的人就是他嘴裡的媽媽。
淚如雨下,我的情緒幾乎失控,給艾新晴打去電話求救。
“你快告訴我,哪個疫苗能夠克制這款新型病毒?!”
艾新晴嗤笑了一聲,聲音裡帶着不屑。
“黃色标簽的。”
下一秒,電話已經被挂斷。
我看着孩子越發急促的呼吸,心裡急的冒火。
顫抖着手指迅速将黃色疫苗注射給兒子。
效果很快,孩子的呼吸短暫的通暢了一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