效果很快,孩子的呼吸短暫的通暢了一瞬。
還沒等松一口氣,下一秒我臉色一僵。
那株疫苗竟仿佛催命符一般,孩子開始大口大口嘔血。
脖子上蔓延的青紫血管看的我揪心至極。
“兒子!兒子——你怎麼了?!”
我被孩子痛苦激烈的掙紮掀翻,滾落到一旁的玻璃碎片上。
我顧不上身上的疼痛,睜開眼卻看到了大片的血紅。
可我明明是按照艾新晴說的注射的黃色疫苗啊!
我爬過去抱着孩子滿是鮮血的身體,拼盡全力背起兒子,跌跌撞撞地沖到了馬路上。
咣!
卻被一輛車撞個正着,我吐着血,頭暈眼花的抓着下車人的手臂絕望道:
“求求你——救救孩子……”
渾身都是血,有我的,也有兒子的。
醫生護士很快趕過來,看到我們的慘狀都被吓了一跳。
“快,送去急救!”
02
我守在手術室門口,護士要給我處理傷口也被我拒絕。
我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祈禱,願意用我自己的命去換我兒子活着。
可是等來的,卻是病危通知。
我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求大夫。
“求求你,救救我兒子吧,他的重病才剛剛被治好,他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啊!”
醫生有些不忍,一會兒說道:
“我确實無能為力,這種情況隻能找頂尖的專家才有可能救下他了。”
我按照醫生說的跑去求專家,卻得知專家都被調走了。
而調走那些專家的人,正是我的妻子艾新晴。
我感到荒謬至極,隻好抖着手再次給艾新晴打去了電話。
“艾新晴,兒子現在快死了要急救,你快讓專家……”
我的話還沒有說完,就被艾新晴冷硬地打斷。
“傅承熙,你撒謊也要有個限度,别想着用兒子來騙我回家。”
我崩潰的哀求,“我說的是真的,兒子因你注射的病毒瀕臨死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