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聽瀾立刻質問,“你還在别墅是嗎?滾出去,不許再傷害她!”
逆反心理上來,我隻想和池聽瀾對着幹,“如果我不滾呢?”
“那就一命償一命。”
池聽瀾的聲音極為認真。
這幾天的甜蜜仿佛是虛幻,他隻是為了穩住我,讓夏溫平安生子。
他從來都不愛我。
當年娶我,不過是娶個賢妻回來坐鎮,不被家裡長輩念叨,能好好的出去潇灑。
可我也是人,我不想再被綠了。
“一條命哪裡夠,要償還兩條才是。”
“我現在就還你。”
我話音剛落,正在往機場趕的池聽瀾聽筒裡傳來撲通一聲落水的巨響。
下一秒,他猛踩刹車,像瘋了一樣一遍遍喊着,“喻至……你在幹什麼?!”
“說話!”
可是沒有答複,隻有車後不斷響起的喇叭聲和電話那邊戛然挂斷的聲音。
手機響了一下。
老婆剛發來的懷孕單子,寫着懷孕六周。
池聽瀾這才反應過來什麼叫賠兩條命。
他隻覺得呼吸都在痛。
池聽瀾打了無數個電話,求美國的朋友去找人。
“求求你們了,幫我找一下喻至,她不能有事。”
他那些朋友聽見池聽瀾低三下四苦苦哀求的聲音都驚呆了。
忙不疊答應。
能找的人都找遍了。
池聽瀾給喻至發消息。
“我沒有想讓你一命償一命,我隻是不想你再手上沾血,隻要你活着,我什麼都給你。”
但是消息永遠沒有回複。
我看着手機跟着椅子一起沉入院子裡的水池裡後,拿着備用手機給律師發消息。
幫我拟定一份離婚協議吧。
原來的日子我過夠了。
我想要拿着離婚分割的财産去過新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