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要拿着離婚分割的财産去過新的生活。
腦子裡浮現那張青色的臉。
我着記憶,撥通夜店職員表上的聯系方式。
“你是誰?”他問。
“那個在夜店問你是不是處男的女人。”
長久的沉默之後。
宴自清喊了聲,“姐,有事嗎?”
“如果我離婚了,你願意被我包養嗎,價錢你開。”
“一分鐘,給我答案,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了。”
我看着手上的時間。
第六十秒的時候。
宴自清開了口,“我願意。”
“等我回國,去找你。”
池聽瀾到美國的時候,整個人格外的滄桑。
他去見朋友,得到的都是否定答案,雖然找到了喻至住的别墅,但是監控壞了,找不到喻至,不管是活人還是屍體。
池聽瀾整個人腿軟的跌在地上。
突然她想到了什麼。
撥打通了媽媽的電話。
“喻至在你那是不是?”
“是,你放心,她害死了夏溫和你的孩子,媽會讓她生不如死。”
“敢動我孫子,我不會讓她活着回國的。”
“你不能動她!”池聽瀾急的不行。
但電話已經被挂斷了。
夏溫搶過滕彩靜的手機,關了機,她不允許任何變數出現。
我醒了,渾身酸疼。
看着夏溫和婆婆滕彩靜。
又環顧了破舊的四周。
淡定開口問,“你要殺了我嗎?”
滕彩靜一巴掌甩到了我的臉上,“殺了你都算是便宜你了,我不是我不想讓我兒子戴綠帽子,我直接想讓人輪了你,你老老實實做池家少奶奶不好嗎?為什麼偏偏作死,害死夏溫肚裡的孩子。”
“你很喜歡夏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