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承向天鳴槍,車還沒停穩就開門跳下來。
豁牙佬轉身就跑,眨眼間就消失在黑暗裡。
言承一把扶住我:“小月,你怎麼樣?”
我捂住小腹大口喘氣,後怕的感覺讓我背脊發涼。
撿起手機,通話還在繼續。
我貼到耳邊,那邊正好響起司禦洲的聲音:“江明月?發生什麼事了?”
我眼睛發漲,渾身哪兒都疼。
最疼的,是心髒。
我扯了扯嘴角,眼底是散不開的苦:“我發生什麼事,你在乎嗎?”
沒有等他回答,我就将電話挂斷。
因為就在我問出口的那一瞬,我已經不需要答案了。
言承将我送到了醫院。
我身體沒什麼問題,隻有手臂上的傷需要包紮。
直到包紮好,我才從那窒息的情緒裡抽出身,問:“今晚是怎麼回事?”
言承表情嚴肅:“兩年前你傷了豁牙佬,他傷了那裡,斷子絕孫,對你恨之入骨。”
“今晚我們追蹤到他在你家附近徘徊,就趕緊過來了。還好……”
還好來得及時,不然我毫無防備,不一定能全身而退。
我點點頭:“謝謝你,隊長。”
言承皺了下眉,語氣更嚴厲:“從今天開始你不準參加行動,回家待着。”
“我會讓隊裡同事輪流保護你。”
我想也不想,直接拒絕:“不行。”
“既然他現在的目标是我,我不出現,他也不會出現!”
言承手背上青筋凸起:“我是你上級,你必須聽我的!”
話音未落,一道身影出現在病房門口。
因為出類拔萃的醒目,讓人無法忽視。
是司禦洲。
言承頓了頓,收斂起情緒轉身出去了。
病房裡靜了好一陣兒,我别開眼:“如果沒話說,就請離開。”
司禦洲皺了皺眉,終于出聲:“為什麼要離婚?”
他竟然問的出這種話?
古闆不變的規矩,冷漠的态度,對夏時冉的特殊與例外,還有孩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