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闆不變的規矩,冷漠的态度,對夏時冉的特殊與例外,還有孩子……
一件件,一樁樁如同無數根針紮在我心裡。
情緒逐漸翻湧,掀起駭浪驚濤,最後心漸冷,一切又歸于平靜。
“當然是給夏時冉騰位子,成全你們。”
司禦洲眉心皺得更厲害:“如果你是因為今晚的事……她隻是秘書,你沒必要胡思亂想。”
“結婚時我說過,一生隻娶一人,我會忠于婚姻。”
這本該是情意滿滿的一句話。
這本該是令人動容的一句承諾。
可從司禦洲嘴裡說出來,卻像沉重的枷鎖,牢牢套在我的婚姻上。
壓得我喘不上氣,讓我無法擺脫。
我一點點攥緊了手,指甲刮破了掌心。
“司禦洲,你根本就沒把我當個人。”
“你隻是需要一個妻子,需要一個孩子的母親。”
“做你的妻子什麼都不用做,就像買個花瓶擺在家裡,看得過去就行——不是我,是别人也無所謂……”
“可我要的是獨一無二,要的是兩情相悅,要的是白首齊眉!”
“你給不了我想要的,我也不想在再受你的委屈。”
“所以我要離婚,你聽懂了嗎!”
我一字一句,如泣如訴。
說到最後,眼淚止不住大顆往下落。
這些話根本不會傷到司禦洲絲毫,卻讓我遍體鱗傷。
我累了,真的累了。
司禦洲站在原地,眸色更深,卻久久沒說話。
氣氛凝固時,走廊外傳來局促的跑步聲。
緊接着言承推門而進,滿臉慌張:“小月,豁牙佬抓了多多!”
沒人知道豁牙佬是怎麼抓了多多,然後逃到一艘船上的。
我和言承,還有司禦洲趕到地方時。
夏時冉趴坐在地上,嗓子都哭啞了。
不管其他警察問她什麼,她就光哭,不回答。
直到看見司禦洲,她才站起來一下撲進他懷裡。
“司總怎麼辦啊!多多還那麼小,我不能失去她……”
司禦洲皺了皺眉,沒推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