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父擔心得罪了司禦洲,日後家裡的事業受了影響。
對着妻子冷聲道:“行了,少說兩句,女兒都死了還有什麼可說的。”
江母的情緒卻突然爆發:“為什麼不能說?人都死了,守着那些産業有什麼用?!”
她譏諷的看着司禦洲:“他這樣的人,就該受到所有人的唾罵!”
司禦洲看着江母,心裡百般滋味。
“媽,我……”他想要解釋,卻不知該如何開口。
“媽,我沒做對不起小月的事。”
雖然他确實愧對江明月,但是他絕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。
而昨天……他不相信自己真的做了那種事情。
江母冷冷的看着他,沒再多說一句話,轉身離去。
男人,天生的擅長表演。
僞裝成一副神情的模樣,來騙取女人的信任。
江父沒多說什麼,直接緊随其後。
畢竟對于女兒的事情,他也是有怨氣的。
司禦洲想要挽留,卻被直接推開,他踉跄的退後,隻能看着他們離開。
心裡的空洞不斷放大,逐漸蔓延到他的神經,似乎要将他給啃食。
而周圍剩下的皆是警局的同事,他們很少聽到江明月的家事。
如今聽到他們的家事,皆是為江明月憤憤不平。
畢竟她的好,大家有目共睹。
卻不想在家庭裡,她如此卑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