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去總督府,我去城門。
可我以為弄錯的婚書,他瞞着我确認了三遍。
我連總督都沒見到,就因為沖撞馬車,被打了二十大闆。
忘記了那時有多疼,隻記得我拖着滿身血去找裴衍。
這一上午,他沒去總督府,是在排隊幫林清清買吃食。
我失控地甩了他一耳光。
「為何騙我!」
裴衍向來溫和,被我打了也不惱,隻是歎氣。
「清清以死相逼要嫁我,我不能不管一條人命,我怕告訴你,你會生氣。」
「如今事情已定,你讓讓她,做個側室,反正名分都是虛名,我心裡隻有你一人,你何必計較。」
憑什麼呢?
是你先三媒六聘要娶我為妻,憑什麼又要我讓出位置?
可我舍不得這些年的情誼,心軟地信了他最後一次。
妻變妾,我成了全城的笑話,父親氣我的執拗,也與我斷絕關系。
換來的是,生産那天,我險些難産而亡,裴衍卻沒看我一眼,抱起那對龍鳳胎就往外走。
「清清不能懷孕,但她喜歡孩子,現在多了一雙兒女,她定會開心。」
他居然要我的孩子認别人做娘?!
我強忍着身體的虛弱和劇痛,踉跄地追過去。
裴衍已經将孩子交給林清清。
「把我的孩子還給我!」
我嘶吼着去搶孩子,指甲劃傷林清清的手。
那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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婢女驚喜地朝我行禮,「謝謝小姐!」
裴衍擰緊眉頭。
林清清臉色慘白,像被我刺激到,身子踉跄着,被裴衍及時扶住。
「姐姐不想送大可直說,何必羞辱我,連個婢女都不如……」
「知眠,給她道歉,」裴衍聲音冷了幾分。
」你今日做的太過分了。」
我淡然開口,「我隻答應買下,又沒答應送她,是你們曲解了我的意思。」
「況且,你不問自取偷走我的百鳥圖,就不過分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