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手後,我拖着殘廢的右手和癱瘓的雙腿,
瞞着所有人,退了伍,改了名,在邊境開了家小小的藥店。
再見到陸淮深是在五年後,來拿藥的軍官告訴我:“這麼多年,陸少将一直沒結婚,就是在等你。”
話音剛落,陸淮深走了進來。
男人軍裝筆挺,一出場就吸引衆人矚目。
五年沒見,他俊朗依舊。
隻是沒有了年少時的銳氣,眉宇間多了幾分沉穩威嚴。
男人暗中看了我很久,似乎有很多話想要對我說,
最後卻變成了一句溫和的問候:
“小溪,好久不見。”
“嗯,好久不見。”
我淡淡的應了聲,臉上沒有任何久别重逢的波動。
想起五年前,隻因他的養妹說,我給她開了劣質藥膏,害她染上了髒病。
陸淮深暴怒。
當場砸斷了我握手術刀的手,
又将我們從前恩愛時拍下的私密照挂上軍區論壇。
“親測,胸大活好會叫床,免費白給。”
他的戰友都勸他:
“林溪馬上要跟你結婚了,你何必毀了她?”
陸淮沈卻不以為然:
“她亂給薇薇用藥,害薇薇得病,險些抑郁自殺,,她還死不認錯,她不配當軍醫。”
“隻是吓唬她而已,我又沒真打算把她送出去,讓她也染上髒病。”
我臉色蒼白的站在門口,跟他對上了視線。
他沒有一點心虛愧疚,揉着我的發梢說道:
“這次是你做錯了,受苦也是你活該的。”
“隻要你把薇薇的病治好,再去親自給她道歉。”
“我還是願意娶你的。”
我咽下所有眼淚,将鍊接轉發出去。
下一秒,立刻有人私信:“我要了。”
陸淮深卻沉着臉捏碎了酒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