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淮深卻沉着臉捏碎了酒杯。
陸淮深身邊的幾個軍官頓時噤了聲。
有人低聲勸:“少将,要不算了,影響不好……”
陸淮深側頭看我:
“林溪,你說呢?要不要跟我去認錯?”
我垂下眼,轉身朝走廊另一頭走去。
身後傳來他冷淡的玩笑:
“你們嫂子都沒意見,你們急什麼。既然對方不嫌棄,我總得成全。”
我慢慢往軍休所外走。
走廊裡不少人對我指指點點,
我手腳冰涼。
一個醉醺醺的男人突然撲上來摟我的腰,滿口污言穢語:
“聽說你專門喜歡找帶病的?巧了,老子前天才查出艾滋……”
我尖叫着掙紮,路過的軍屬卻都嫌惡地避開。
議論聲細細傳來:
“就是她吧?醫務室那個亂搞的女軍醫,真髒。”
“活該,自己上網發那種帖子,還有臉喊救命。”
我渾身發抖,嘶聲道:
“我老公是軍區少将!你敢動我——”
“有老公還能在網上約髒男人?你那些聊天記錄都傳遍了,哪個當兵的會要你!”
他晃着手機,屏幕的光刺得我眼睛發痛。
“叫你男人出來啊,他要是真來,老子就放手。”
話音未落,盡頭的包廂門開了。
陸淮深和幾個軍官走出來。
看見他,我的眼淚瞬間湧出:
“淮深!救我!”
他卻看都沒看我,隻對那醉漢笑了笑:
“兄弟,她就好這口,專挑有病的。”
說完徑直離開。
醉漢哄然大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