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門一關,時昭立刻給助理打電話:
“把時渺的屍體随便找個地方埋了,媽的死了還能讓哥哥這麼惦記,真是個賤人!”
助理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,聲音有些抖:
“萬一被發現……”
“怕什麼?人又不是你殺的,你把她埋了還是做了件好事呢!”
說到這裡,她又想起什麼,嘴角勾起一抹怪異的冷笑:
“對了,把她的手機給我拿回來。”
“哥哥肯定要給她發信息,沒人回複的話,他一定會懷疑。”
就這樣,元旦過後時昭好幾天都沒有再作妖。
爸媽很開心,偶爾聊起我,話題更多的是:
“早知道渺渺一走昭昭就正常了,應該早送她走的。”
整個家裡,隻有哥哥還惦記我。
他時常給我發微信,問我吃了沒,睡了沒,玩得好不好。
而“我”回複得很冷淡,基本不會超過三個字。
哥哥以為我是玩得太開心了,沒放在心上。
直到除夕的前一周,時昭把我的所有東西都扔了出去,房間改造成了狗窩。
哥哥下班回來時,正好看見工人們一邊拆我的床,一邊往牆上釘狗玩具。
他的臉色瞬間沉下去,聲音冰冷:
“誰讓你們這麼幹的!”
工人們吓了一跳,時昭在他身後出聲:
“我啊,反正時渺也不回來了,留這個房間也沒有用。”
哥哥回頭的時候眸中閃過濃濃的不悅:
“我都說了過完年要去接渺渺回家,你怎麼能自作主張把她的房間給……”
“自作主張?”
時昭的聲音提高了好幾度:
“怎麼,這不是我家啊?我改造個房子就是自作主張了?”
哥哥極力忍耐着怒火,
“你好歹跟我說一聲,家裡沒有空房間了,你讓渺渺住哪?”
“渺渺,渺渺!你眼裡就隻有時渺!”
時昭氣的胸口上下起伏,情緒瞬間崩潰:
“我才是你親妹妹,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