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蕭燼結婚五年,我始終撥不通那串加密号碼。
他是中情部首席特工“燭龍”,任務期間信号全屏蔽。
直到我被他的女學生開車撞倒。
女孩輕按腕表,語氣笃定:“我老師會幫我處理一切。”
防彈車呼嘯而至,蕭燼躍下,用防爆盾護住她。
他急切檢查她的傷勢:“受傷為何不按緊急預案?”
那一刻我明白,他的生命監測儀,永遠隻綁定她一人。
我
雨水順着發梢流進眼睛。
又澀又疼。
我擡手抹了一把臉。
分不清是雨水,還是别的什麼。
腿上的傷口大概裂得更開了。
溫熱的血不斷湧出,把褲腿浸濕了一大片。
黏膩,冰冷。
可這些感官都變得模糊。
世界像是被按下了靜音鍵。
隻有蕭燼護着那個女孩的畫面,無比清晰,帶着尖銳的噪音,刺痛着我的每一根神經。
他微微側頭,對裝甲車打了個手勢。
車上立刻又下來兩個穿着同樣黑色作戰服的人。
動作迅捷,無聲。
開始檢查那輛紅色跑車的損傷。
專業得像是處理什麼犯罪現場。
自始至終,沒有人看我一眼。
我像個透明的、不該出現在這裡的障礙物。
那個女孩,躲在蕭燼的防爆盾後面,探出半個腦袋。
目光落在我流血的腿上。
嘴角,極輕微地向上勾了一下。
很快,快得幾乎像是錯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