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晚淡淡地點頭,不甚在意。
畢竟,昨天他已經報備過了。
她突然想到了季澤修。
原來男人隻要想,哪怕是協議的丈夫,也可以做到事事報備。
而季澤修從來是想出現就出現,想消失就消失。
她搖了搖頭,把回憶裡那渣男的影子晃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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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晚工作到下午的時候,接到了蔣國超的電話。
“喂,蔣叔叔。”
這還是成年後,蔣國超主動給桑晚打的
今晚的蔣國超格外的熱情,桑晚禮貌的道謝。
但這讓一旁的蔣皓格外不爽。
他一下踢了踢桑晚的凳子,一下不小心把桑晚的筷子弄掉。
終于蔣國超忍無可忍,“蔣皓,你要是學不會老實吃飯,就給我滾上樓去。”
蔣皓輕嗤,“滾就滾,我看見有些人還吃不下呢!”
說着,他踢了一腳凳子,跑上樓。
桑晚自始至終都沒給他一個眼神。
蔣國超讪笑,“晚晚,你别跟他一般見識。這小子就是欠抽,回頭我教訓他。”
桑晚莞爾,“蔣叔叔嚴重了。”
終于,當餐桌上隻剩下他們三人時,溫月如淡淡的開口,說出了今天邀約的目的,“晚晚,上次沈老爺子說給你5的那個股權,過戶了嗎?”
桑晚一頓,表情微凜,“過戶了。怎麼,媽你還惦記我的彩禮?”
一句反嗆,讓餐桌上的兩人都有些尴尬。
溫月如被揭穿了目的,有些微惱,“你這孩子,怎麼說話呢。誰惦記你彩禮了,你蔣叔叔是怕你不會打理。”
“咳,你爸留給你的公司,夠你折騰了。這5的股權還在你名下,你暫時幫你蔣叔叔代持有,等到過幾年再轉給他。”
桑晚平靜地放下了筷子,抽出紙巾擦了擦嘴,“蔣叔叔,剛才我媽媽說的話也是您的意思嗎?”
什麼叫代持。
那不還是想要她手裡的股份嗎。
桑晚跟沈斫年本來就是協議結婚,等她跟沈斫年離婚時,這股份她會原封不動地還給沈斫年。
又如何會談到過戶給她這個繼父呢?
蔣國超唇角噙着淡笑,沒出聲,反而是溫月如繼續道,“怎麼,桑晚,你不願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