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後,就不必聯系了吧。
桑晚的電話,沈斫年聽到了一半。
“喲,今天不是小綿羊了?”
桑晚微惱,“沈少,你怎麼這麼喜歡偷聽人打電話?”
“呵,小沒良心,”沈斫年,“那天我就不該去救你!”
桑晚知道自己說錯了話,立刻讪笑補救,“沈少,你如果不喜歡遊輪的禮物,我再送一個别的你?”
沈斫年目光定定地看着她,勾唇一笑,“可以。”
“那就送一對,情侶表吧。”
桑晚一怔,旋即小心翼翼問,“是要男男款的,還是男女款的?”
沈斫年剛揚起的嘴角,忽然收起,“男女!”
“桑小姐,我應該不用跟你解釋什麼是情侶款吧?”
桑晚僵笑了笑,抿了抿唇。
這男人,可真是喜怒無常。
好端端的,怎麼又破防了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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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月如
季澤修黑白的瞳仁毫無預警地縮緊,試圖從這瓷白無瑕的臉頰上找出哪怕一抹玩笑的痕迹。
而剛剛他那嘴角帶着幾分輕佻的弧度,僵在那裡不上不下,“桑晚,我說過,不用欲擒故縱。”
桑晚若有似無地勾了勾唇角,“我沒有開玩笑。不過季總,現在離五分鐘已經過去一分鐘了。”
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,微微蜷縮,“我聽說你跟你媽吵架了。”
“雖然這是你的事,但是也别鬧得太難看了。蔣叔叔因為你的不開心,要打小皓,你這麼鬧下去,溫阿姨隻會很難做。”
“桑晚,以前你不會這麼魯莽地處理問題,怎麼現在變得這麼浮躁了呢?”
就像她開口就是撒謊杜撰一個老公出來,隻是為了氣氣他而已。
季澤修很不喜歡這樣的桑晚。
桑晚聳肩,玩味地笑了笑,“沒想到,季澤修你還是這麼喜歡給人當爹。”
“我爸爸已經去世了,你也不是我的老闆,我們非親非故,你說話能不能不要爹味這麼重呢?”
季澤修咬着後槽牙,“桑晚,我是為了你好!”
“為了我好?”桑晚嗤笑,“怎麼,蔣皓把我關起來,我還不能有脾氣了。他跟我說一句道歉,天經地義。但現在,我不太想聽他的道歉了。”
“收起你那可笑的說教,我不用你教!”
季澤修寒眸似深潭,“桑晚,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