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來的,是他愈發冷淡的對待。
以至于在被家暴、被虐待的時候,陸北嶼無視了我的求救。
我的沉默讓沈雪柔不快。
她走到我面前,将牛奶澆在我的頭上。
“沈雲瑤,我告訴你,三年前我能把你趕出沈家。”
“現在,我也可以做到。”
比起在傅家暗無天日的折磨,沈雪柔這些小兒科,沒能讓我感到半分羞辱。
我擡頭看她。
“我不是來和你搶什麼。”
還沒說完,沈雪柔佯裝摔倒地跌坐在地上。
“姐姐,我隻是看你回來什麼都沒吃,這才給你端來了熱牛奶。”
她哭得梨花帶雨。
原本在客廳的一行人頓時沖了進來。
陸北嶼心疼将地上的沈雪柔抱起。
哥哥皺眉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。
“沈雲瑤,我剛剛還誇你性子變好,這就裝不下去了?”
這樣的污蔑,在沈家的那幾年,總是發生。
沈雪柔打碎了媽媽最喜歡的花瓶。
明明她承認,媽媽也不會怪罪。
可她偏偏要哭着說是我幹的。
我據理力争,換來的往往是戒尺抽在手心的懲罰。
哪怕每次都知道結果是這樣,我還是會倔強地為自己辯解。
可是這一次,我面無表情地朝着沈雪柔下跪。
“對不起,都是我的錯。”沒等她再開口,我揚起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。
直到滿口血腥味,沈雪柔這才佯裝回過神來。
“姐姐,你為什麼要故意虐待自己呢?”
“你這是想要讓哥哥他們誤會,逼我離開嗎?”
“既然如此,那我幹脆離開沈家,不礙着你的眼了!”
她說完,轉身離去。
哥哥跟着追過去。
陸北嶼卻沒有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