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喻洲看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問:“你真的一點都沒有喜歡過我嗎?”
這一刻,四周都安靜了下來。
夏朝月對上盛喻洲的視線,不知道為何移開了目光。
“從未。”
這個回答,盛喻洲早有預料。
他不禁笑了,放在夏朝月胸口的手,忽然解開了她胸前的扣子。
“既然五年來,你從沒給過我你的心,那就把你的人給我吧。”
夏朝月眉頭緊蹙:“你說什麼?”
盛喻洲就那麼看着她,說。
“我想跟你做一回,真正的夫妻。”
夏朝月聽到這話,愣住了,就那麼看着盛喻洲一顆顆解開她的衣扣。
直到盛喻洲的手不斷往下,她才一把捉住他的手。
“盛喻洲,我從不和沒有感覺的人睡。”
看着她果真眼裡一點情欲都沒有,盛喻洲的手指僵住,隻覺臉上火辣辣的。
他收回手,拖着麻木的身軀艱難地站起來。
“你好好休息吧。”
夏朝月不再說話,側過身,閉上了眼睛。
盛喻洲默默地給她蓋上被子。
而後關上燈,默默回到自己睡了五年的沙發上。
直到聽到夏朝月呼吸聲逐漸均勻,才轉身去了書房。
但他不知道的是。
房門被關上那一刻,夏朝月睜開了雙眼。
盛喻洲來到書房。
攤開一張信紙鋪展在桌子上,而後又拿起鋼筆,一字一句寫下。
“朝月,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,我已經走了。”
“也許你不信,這五年來,我對你都是真心的。”
“我也知道你這些年都沒放下林昱恒,現在我們已經離婚了,你不用再跟一個你不喜歡的男人綁在一起。”
“祝你最後能和讓你有感覺的人過一輩子。”
盛喻洲握筆的姿勢,因為手指難以彎曲而有些奇怪,字也有些難看。
寫完後。
他把這封寫好的信,和下午夏朝月丢給他的那張空白支票,還有另一本離婚證,一起輕輕放在了她的辦公桌左邊第二格抽屜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