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母的聲音從背後傳來。
盛喻洲回頭,就見夏母把一個紅色的小本本遞給他。
上面寫着三個銀色大字:【離婚證】。
五年前,夏家給他和夏朝月辦結婚證時,就沒要他們這對新郎新娘去親自領證。
辦離婚證,也是如此。
夏母見他不說話,以為他是後悔了,開口問。
“你準備什麼時候離開我們家?”
盛喻洲回過神:“就今晚。”
他明天就會回到地府了……
夏母冷笑:“這麼急着走,你們盛家的人不隻是勢利,男人更是想女人想瘋了。”
她又說。
“你走可以,但離婚的事等夢漁和阿恒結婚之後才能告訴朝月。”
“我不希望因為你這種晦氣的人,影響我們夏家的喜事。”
“還有既然走了,以後就再也不要出現在夏家人面前!”
夏母丢下這話,就離開了。
盛喻洲收好離婚證,照顧着夏朝月吃了晚飯。
外面下着大雪,盛喻洲沒有像往常一樣推着她在庭院散步,而是早早陪她回了房。
等到休息的時候,盛喻洲扶着她去床上。
可他死亡了兩天,身體僵硬得有些不受控制。
在夏朝月躺到床上那一刻,他整個人重心不穩,壓在了她的身上。
這一刻,他仿佛聽到了夏朝月的心跳聲。
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,侵入他的鼻息。
“對不起。”
盛喻洲慌忙地從她身上起來,手指僵硬而笨拙地去給她整理衣服。
夏朝月看出他今天的動作有些不自然,忍不住蹙眉。
“結婚五年了,你連這點事都做不好嗎?”
聽到這話,盛喻洲一陣恍惚。
“是啊,我們結婚五年了……”
他又忍不住開口:“其實,有件事我一直很想問你。”
“什麼事?”夏朝月眸色冷淡。
盛喻洲看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問:“你真的一點都沒有喜歡過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