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朝月沒有問題,她隻是不想要我。”
而後他又說:“媽,我想跟朝月離婚,您能不能幫幫我?”
夏母眉頭緊蹙,她打量着盛喻洲。
面前的長婿,臉色蒼白如雪,身軀單薄得仿佛風一吹就能被吹走,完全不像是能讓人生孩子的體質。
但她有些不相信:“你真的想跟朝月離婚?你們盛家,舍得離開夏家?”
盛喻洲點頭。
“您是女人,自然不知道我作為男人,守五年活寡是什麼滋味。”
他話音剛落,夏母就笑了。
“沒想到你看着謙遜有禮,背地裡卻這麼浪蕩。”
“這麼迫不及待想找女人,好,我答應你,我會讓你們離婚。”
盛喻洲沒有在意夏母話裡的諷刺,隻為得到她的承諾而松了口氣。
這一世太苦了。
和夏朝月離了婚,自己就可以投胎了。
……
很快,就到了午宴。
也是這時。
盛喻洲才明白,人和人是有區别的。
他這個所謂的夏家長婿,和二女婿林昱恒是完全不一樣的。
盛喻洲陪在夏朝月身旁。
看着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嶽母夏母,親手給林昱恒切水果。
也看着五年來和自己說話不超過十句的嶽父,命人将林昱恒愛吃的菜都擺到他的面前。
夏夢漁更是體貼的為林昱恒剝蝦。
連夏朝月的目光,也始終停留在林昱恒的身上。
盛喻洲第一次知道,原來夏家女婿的真正待遇,是這樣的。
這場難熬的午宴,兩個小時後才結束。
盛喻洲如常推着夏朝月去書房,和夏氏高層進行視頻會議。
一到書房。
夏朝月被盛喻洲扶着從輪椅換位置時,不經意觸碰到他的手,愣了愣。
“你的手怎麼這麼冰?”
盛喻洲愣了一瞬,回她:“可能是今天穿的衣服有些薄。”
聞言,夏朝月收回了手,恢複了淡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