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夏朝月收回了手,恢複了淡漠。
“我要開會了,你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
盛喻洲轉身出門。
夏朝月工作時不喜歡任何人打擾,他一如既往地等在門外,望着窗外不知什麼時候紛紛揚揚飄下來的雪。
盛喻洲明明感覺不到冷,還是下意識緊了緊身上的衣服。
剛才那一瞬,他差點以為,夏朝月是在關心自己。
忽然間,盛喻洲聽到一陣笑聲。
他循聲往窗外看去看去。
就見樓下不遠處,林昱恒牽着夏夢漁的手,正在賞雪。
“夢漁,我在初雪這天跟你回家,說明我們一定能白頭到老。”
夏夢漁是個玩咖,聽到這話耳朵卻瞬間紅到了脖子根。
她語氣羞澀地回了一句:“一定會的。”
盛喻洲還是第一次看到夏夢漁害羞。
五年前,自己娶夏朝月之前。
夏夢漁為了追求自己,無所不用其極。
她可以為了陪自己去逛街,放棄參加準備了半年的車賽。
也可以在拿到冠軍面對記者采訪的時候,當着全世界媒體的面向他告白。
她和自己待在一起時,情話更是信手拈來。
可她卻沒臉紅過。
原來她隻有面對自己真正喜歡的男孩子,才會害羞。
就在這時,林昱恒的聲音拉回了盛喻洲的思緒。
“可是我有些緊張。”
“姐夫那麼好,我怕自己以後做的沒有他好,你們會慢慢的不喜歡我。”
夏夢漁寵溺地笑了,而後把他抱在懷裡。
“你和盛喻洲不一樣。”
“他是我們夏家用錢買回來照顧姐姐的,而你是夏家用愛才能得到的女婿。”
林昱恒聞言,也放心回抱住了夏夢漁,和她靜靜賞雪。
而盛喻洲卻說不出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。
雖然事實的确是夏夢漁說的這樣,但親耳聽到,盛喻洲還是心頭發堵。
下午四點半,盛喻洲去了廚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