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看到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,心裡還是會升起一縷不切實際的期盼。
“知道了。”
“你下班吧。”
陳午走後,夏朝月打開左邊第二格抽屜裡,裡面都是關于盛喻洲的東西。
她拿出二人的離婚證,又拿出那張染血的信紙。
像從前無數個夜晚一樣。
坐了整整一夜。
直到天亮,才躺在辦公椅上,勉強睡去。
迷迷糊糊間,夏朝月回到了小時候。
夢裡,父母在陪着妹妹肆意玩耍,而她有學不完的課程。
馬術,禮儀,課本的知識……
畫面一轉,轉到她從馬上摔了下來,小馬踩斷了她一根肋骨。
老師慌忙給父母打電話。
接電話的是父親,他說:“一點小傷,自己扛過去就好了。”
“你是夏家接班人,不要這麼脆弱。”
而後,她就挂斷了電話。
那一次她好痛,卻一直忍着沒哭。
直到她回家。
妹妹夏夢漁不小心被熱粥燙紅了手,父親急得連忙叫家庭醫生過來給她醫治。
還把做粥的廚師以及送粥來的傭人全都開除。
那時,她就知道,自己和妹妹不一樣。
越長大,這樣的事就越多。
夏朝月也變得越來越冷漠寡言,雷厲風行。
畫面再次轉換,到了她出車禍的時候。
父親滿眼冷漠地對母親說。
“醫生說朝月以後再也站不起來了,以後讓夢漁接手公司。”
母親心有不忍:“夢漁是賽車手,她那麼愛自由,我不希望因為她姐的事而影響她的人生。”
父親聽完,寒眸冷聚。
“難道你要我把夏氏交給一個殘廢嗎?”
就在這時,夏朝月猛地驚醒。
她一看時間,已經早上九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