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曾在盛喻洲的資料上看到過。
而另一塊,上面刻着“盛喻洲之墓”,上面沒有照片。
但是墓前,卻有穿着黑色西服的一男一女,正在對着墓碑鞠躬。
“盛先生,你交代我們的事,我們都辦完了。”
“希望你一路走好。”
“來世幸福。”
夏朝月來到墓碑前,目光冷漠地看着這兩個人:“你們說,盛喻洲死了。”
男人轉過頭,看到她愣了一瞬。
“是,你就是剛才打電話說自己的盛先生妻子的人吧。”
“盛先生的确在淩晨去世了。”
“他的骨灰已經火化下葬了。”
他話音落下,夏朝月看着那塊沒有照片的墓碑,怎麼沒辦法相信。
她冷聲開口。
“我不信,把墓碑打開。”
殡儀館的工作人員看向她,不可置信:“小姐,這絕對不行!盛先生已經入土為安了!”
“他說過,他不希望被人踩到。”
說着,還拿出了盛喻洲的死亡證明。
夏朝月掃了一眼,目光一滞,卻沒有改變決定。
傭人見狀,打了個電話。
很快,就有一群穿着黑色西裝的保镖拿着工具上來,不出二十分鐘撬開了盛喻洲的墓碑。
墓地裡。
隻有一個白色的骨灰盒,和一本紅底銀字的離婚證。
夏朝月顫抖着手,拿起這本離婚證。
翻看一看,照片是結婚證上那張,夏母找人合成的合照。
也是他們唯一一張合照。
“不可能……”
“盛喻洲,我不信你死了,我不可能信。”
夏朝月把骨灰盒遞給保镖:“拿去驗dna。”
而後,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墓碑,回到了車上等結果。
一個小時後。
她接到了一個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