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接到了一個電話。
“夏總,dna的結果出來了,骨灰……的确是姑爺的。”
聽到這話,手機從夏朝月的手中滑落,她就那麼怔在原地。
不知過了多久。
她才回過神,對司機說:“回去吧。”
到了夏家門口。
夏朝月的車正要進門,忽然竄出來一個穿着紫色貂衣的女人。
是盛喻洲的母親。
車窗緩緩搖下,夏朝月清冷的一張臉剛漏出,盛母就讨好地笑道。
“朝月,你不要跟喻洲一般計較,他就是被我寵壞了。”
“他不是真的想跟你離婚!你原諒他,好不好?”
聽到這話,夏朝月隻覺得心口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揪住。
她指節泛白,問盛母。
“你不知道嗎?盛喻洲已經死了。”
“就葬在他爸爸的旁邊。”
盛母聽到這話,愣了一瞬,忙說:“朝月,這不可能。”
“昨天,我還見到過他……”
她話沒說完,就被夏朝月打斷:“你昨天見過他?”
“是,他說他跟你離婚了,嘴裡也是說着什麼‘死啊活啊’的,我氣得打了他一巴掌。”
“後來,就沒看到他了。”
“但他也不可能死……”
盛母說着,看到夏朝月眼中像是淬了冰,聲音也就越來越小。
也是這時。
盛母才想起,昨天盛喻洲蒼白的臉色,流血的嘴角。
還有他對自己說的話。
“媽,你放心,我不會再回盛家。”
“我隻是回來,看你們最後一眼。”
“以前家裡有爸賺錢,爸去世後是夏家養你們。”
“以後你們最好想辦法自食其力,沒有人給你們兜底的日子,會很慘。”
盛母搖了搖頭,眼眶一瞬間紅了:“不可能……”
“他身體一向很好,怎麼會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