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盛母,他隻覺得恍惚隔世。
“知道了。”
盛喻洲洗漱後,選了一件藍色襯衫,就下了樓。
皮鞋發出清脆的腳步聲。
他走下樓梯那一刻,坐在沙發上笑眼盈盈的盛母,瞬間僵在了原地。
而後,盛母瞬間站了起來。
“喻洲!你沒死?”
盛喻洲笑了笑,看着滿臉滄桑的盛母,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。
“大伯母,你認錯人了,我是明言。”
這時,盛夫人起身把盛喻洲拉到她的面前:“嫂子,他們兩兄弟長得是像了些,不過你可是喻洲的親媽,怎麼能認錯呢。”
盛母聞言愣了一瞬,她走到盛喻洲面前。
“不可能!世界上怎麼會有兩個這麼像的人?”
“他肯定就是盛喻洲!”
“你是不是當初根本就沒死,知道你二叔的兒子是個植物人,就跑到二房家裡,去當了二房的孩子?”
聽到這話,盛夫人把盛喻洲護在身後。
“嫂子,你胡說什麼!”
“我是看在這麼多年過去了,才不計較你以前把我們二房趕出盛家的事,讓你進了門。”
“如果你再胡言亂語,我隻好送客了。”
盛母本就不喜盛夫人,聽到她氣勢淩人的話,上前就推了她一把。
“你是什麼東西!”
“有我這個長嫂在一天,就輪不到你這個二房的媳婦兒放肆。”
“你還不知道吧?我的兒媳可是夏家的夏朝月。”
“我能把你們趕出京州一次,就能把你們趕出京州第二次。”
以前,盛喻洲看到盛母趕二房一家離開京州時,跪下求母親不要這樣做。
可盛母狠狠地把他一腳踢開。
罵他:“你這個賠錢貨,胳膊肘還往外拐!”
而後就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砸向他。
是盛夫人把他護在懷裡,紅着眼對盛母說。
“嫂子,你趕我們走就算了,喻洲是你自己的兒子,你也下這麼狠的手!”
盛母冷笑:“那又怎麼樣,他是我生的,我就是要他死你這個外人也沒有資格說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