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母冷笑:“那又怎麼樣,他是我生的,我就是要他死你這個外人也沒有資格說話。”
說完,便讓人把二房的東西都扔出了盛家。
那之後,盛喻洲就再也沒有見過二房一家。
而他因為為二房說過話,盛母一不高興就會打他。
想到這裡。
盛喻洲擋在了盛夫人面前,沉着臉看向盛母。
“那你就把夏朝月叫來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,她會不會把我們盛家二房趕出京州!”
“你……”盛母眼神瞬間有些飄忽:“你給我等着!”
說完,她就出去打電話。
趁着盛母打電話的空擋,盛喻洲忙打電話報了警。
警察局離盛家很近。
盛母打完電話進來,警察也到了。
盛喻洲指着盛母對他們說:“警察先生,這個人強闖民宅,把她帶走吧。”
“才不是,我是他媽!”
盛母氣得臉色發紅:“盛喻洲,你敢報警抓你媽!”
警察們一時雲裡霧裡。
這時,盛夫人拿出了戶口本:“警官你們看,他是我的兒子盛明言,我嫂子卻覺得我兒子是她死去的兒子,還要把我們一家趕出京州。”
警察看了之後,直接帶走了盛母。
盛喻洲也跟去做了筆錄。
他出來後,警察看着他說:“盛先生,剛才那位太太拒不認錯,還拿熱水潑在女警臉上襲警。”
“我們警局準備起訴她。”
聽到這話,盛喻洲有些擔心:“被襲擊的警察怎麼樣?”
“還好,已經送到醫院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
說完,警察就去忙了。
盛喻洲回到家。
就看到盛夫人扶着心髒,渾身發抖。
盛喻洲忙握着她的手:“媽,你怎麼了?”
“沒事。”
盛夫人疲憊地搖了搖頭,她擡眼看向盛喻洲:“媽隻是不知道,帶你一起回京州是對是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