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手起家的男友成了頂級富豪,可他鐵面無私,即便公司有我一半的功勞,也不肯錄用我。
哪怕我媽生病後急用錢,陸鴻安也毫不退讓。
“又是錄用,又是給錢,你考慮過我嗎?我還怎麼服衆?”
于是我放棄求他,砸鍋賣房湊夠了手術費。
可交錢時卻被護士攔在門外。
“腎源已經買走了,你得過一陣了。”
我如遭雷劈,下一秒卻看見陸鴻安陪小師妹進了手術室。
原來我苦苦排隊等待的腎源,卻被陸鴻安随手買給了她。
我不甘心想要硬闖,可他卻直接報了警。
看守所二十四小時的看押,導緻我錯過了媽媽的最後一面。
手術過後,陸鴻安放了滿城的煙花慶祝小師妹康複。
我卻坐在停屍房裡哭到淚水枯竭。
原來他的鐵面無私并非一成不變,隻是不是我罷了。
麻木地處理着母親的後事,外面的煙花依舊在不停地綻放。
可明明就在前天,他卻連一千塊都不願意借給我。
甚至當着全公司的面斥責我。
“能不能别這麼自私?這麼大一個公司,我憑什麼給你走後門?”
我羞愧難當,哭着奪門而出。
僅僅一天,他便動用關系和金錢為小師妹治病。
耗資百萬煙花隻為慶祝她康複。
我渾身顫抖,連呼吸都在痛。
手機一個又一個電話打進來,可我一個都不想接。
後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,陸鴻安一把拽住了我。
“陳希琳,你怎麼不接電話?你知道我——”
話沒說完,看見我滿臉淚痕,他倏地梗在了原地。
眼底閃過一抹愧疚,他甚至不敢直視我。
“我不知道你母親病得這麼重”
他撒謊!
看押釋放後,我不甘心地去找了他。
卻在病房門口聽見了他和小師妹的對話。
“師哥,希琳姐母親去世了,你把腎髒給了我,她會不會怪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