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得情真意切,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。
場面都有些尴尬,但有瓜在面前,沒人會打斷。
我看向孟煦,他一如六年前那般沉默不語,甚至表情中帶着一絲得意。
六年來我一直在收集他們的消息。
看着孟煦從一個風光無限的學生會會長,變成岑氏集團不起眼的贅婿。
每次他們的合照裡,他站在邊緣笑得勉強。
那個同步的電子日記從未停更,寫滿了他處于下位者的憋屈。
我明白,在這一刻,他終于重新找回了當年那個風光霁月的自己。
他享受的就是我們為争搶他而帶來的優越感。
我冷笑出聲,質問台上的岑娆:
“你說我死纏爛打?你要不看清楚是誰一直在發騷擾信息?”
“與其在這丢人,不如好好管好你的老公。”
孟煦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,他顫抖着開口:
“阿荏,你怎麼能這樣說……”
“我隻是關心你。”
岑娆在台上急得跳腳,口不擇言:
“就是你!一直都是你!”
“阿煦有什麼錯,如果不是你又出現勾引他。”
“他心裡的人隻有我!”
我淡淡開口:
“你一次次自證,是不是因為你心裡沒底?”
話音剛落,岑娆沖下來直接拿起一瓶紅酒,就要向我砸來。
我躲閃不及,隻能擡起手阻擋。
一聲清脆的玻璃碎裂聲後,我安然無恙。
“岑小姐,我可以告你一個故意傷害罪。”
我睜開眼,是我的老公秦澄來了。
8
我細心地幫老公擦拭手上的紅酒漬和碎玻璃渣。
岑娆還想不依不饒,但被孟煦強行抱在懷裡不能動彈。
班長見狀忙出來打圓場。
好奇的同學忍不住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