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隻能認栽。
但當我看到那台肇事車輛的時候,我明白這一切不是意外。
那是岑娆總開來學校炫耀的保時捷。
我見過很多次孟煦坐上那台車的情景,車牌我記得一清二楚。
于是我開始上訴,堅持這一切并非意外。
岑娆也因此被再次調查,很快她再次被無罪釋放。
沒想到的是,幫她做了不在場證明的竟然是孟煦。
“為什麼?孟煦,我媽以前對你不好嗎?”
我不停地拍打着孟煦,發洩着我的悲傷與憤怒。
孟煦隻是一味承受我的打罵,輕輕地抱住我:
“阿荏,你不能因為自己的猜測,就誣陷她。”
“我答應你,會陪着你,直到你走出來,好嗎?”
聽完這番話,我突然平靜下來。
拿把破傘遮雨,還不如淋雨。
心灰意冷的那一刻,突然我什麼都不想抱怨了。
我遠走g城,切斷了一切與他們的聯系。
這時,班長激動地在台上開麥宣告同學會正式開始,打斷了我的思緒。
老公發來消息,他已經到了門口。
岑娆地走了上台,奪走麥克風:
“黎荏,六年過去了,你還是要當第三者嗎?”7
岑娆的發言讓全場寂靜。
而我作為被問責的人,隻是坐在位置上波瀾不驚地看着她。
我當然知道她快瘋了。
自從我聯系班長要參加同學會那天起,孟煦就迫不及待地加回了我。
每天對我的噓寒問暖就從未停過,隻是我基本沒回過。
岑娆六年前就認為自己赢了,看到這些消息怕是氣憤不已。
偷來的東西,她怕是也拿得不安穩。
果然她如同六年前那般,再次展示她收集的聊天記錄:
“我們都結婚了,你還是對着阿煦死纏爛打?”
“做小三是你的天性嗎?非要一次次破壞我們?”
她說得情真意切,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