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(第8頁)

一切隻能認栽。

但當我看到那台肇事車輛的時候,我明白這一切不是意外。

那是岑娆總開來學校炫耀的保時捷。

我見過很多次孟煦坐上那台車的情景,車牌我記得一清二楚。

于是我開始上訴,堅持這一切并非意外。

岑娆也因此被再次調查,很快她再次被無罪釋放。

沒想到的是,幫她做了不在場證明的竟然是孟煦。

“為什麼?孟煦,我媽以前對你不好嗎?”

我不停地拍打着孟煦,發洩着我的悲傷與憤怒。

孟煦隻是一味承受我的打罵,輕輕地抱住我:

“阿荏,你不能因為自己的猜測,就誣陷她。”

“我答應你,會陪着你,直到你走出來,好嗎?”

聽完這番話,我突然平靜下來。

拿把破傘遮雨,還不如淋雨。

心灰意冷的那一刻,突然我什麼都不想抱怨了。

我遠走g城,切斷了一切與他們的聯系。

這時,班長激動地在台上開麥宣告同學會正式開始,打斷了我的思緒。

老公發來消息,他已經到了門口。

岑娆地走了上台,奪走麥克風:

“黎荏,六年過去了,你還是要當第三者嗎?”7

岑娆的發言讓全場寂靜。

而我作為被問責的人,隻是坐在位置上波瀾不驚地看着她。

我當然知道她快瘋了。

自從我聯系班長要參加同學會那天起,孟煦就迫不及待地加回了我。

每天對我的噓寒問暖就從未停過,隻是我基本沒回過。

岑娆六年前就認為自己赢了,看到這些消息怕是氣憤不已。

偷來的東西,她怕是也拿得不安穩。

果然她如同六年前那般,再次展示她收集的聊天記錄:

“我們都結婚了,你還是對着阿煦死纏爛打?”

“做小三是你的天性嗎?非要一次次破壞我們?”

她說得情真意切,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