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了項景四年,他始終不同意和我在一起。
他說:“我對你沒感覺。”
我不死心,在他的地盤上鬧事、調戲他身邊的女人、當街圍堵他。
直到還沒摘。
“姐姐,你沒事吧?”
我朝他笑笑:“有你在,我怎麼會有事呢?”
江遲一愣,耳尖卻悄悄紅了。
江遲不愧是優秀學生代表,有他在,我隻是跟在身後,就把手續辦好了。
我想約他吃晚飯,才發現我們倆都吃不慣這邊的飯菜,最後決定用有限的食材,親自下廚。
酒杯碰撞間,在燭光的映照下,眼前開始重影、模糊,我好像又看見了秦時,我盯着那張臉,顫着手撫了上去。
門外響起敲門聲,江遲把我放在沙發上,才去開門。
我順着門外的大長腿望去,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。
是項景,他的傷好了,可那張臉卻大不如前了。
項景把西裝外套蓋在我露出的肩上,眼底翻湧着怒氣:“又來這招?”
我啞聲否認:“你想多了。”
項景在一旁坐下:“我和思思隻是去滑了個雪,用不着這麼小氣。”
男人自顧自解釋,可我一點兒也不感興趣。
我拿出離婚協調遞過去:“既然來了,順便把事兒辦了。”
項景臉色一變:“你鬧夠了沒有?我都已經給你解釋過了,況且,你連我和别人上床都可以忍受,我和思思不過是滑個雪。”
我神情淡漠:“與這些無關。”
“那和什麼有關?和他嗎?”項景眼神淩厲地看着我,一隻手指向江遲。
我擡眼望向他,緩緩道:“項景,我不喜歡你了。”
項景發出一陣冷笑:“你說這話,你自己信嗎?”
他扯着江遲的衣襟,兩人一起站在我面前:“你以為我瞎嗎?就他這張臉走出去,誰不知道他是我的替身?”
聞言,江遲愣在原地。
項景說的沒錯,他們長得真像,起初,江遲也确實是我找來的替身。
隻是,不是項景的。
項景不知道,他自己也是個替身。
這些年守着他,不過是因為他那張和秦時九分像的臉。
可誰知,他竟然把最寶貴的臉摔壞了,對我來說,他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。
我輕歎了口氣:“簽了吧,你對我本來也沒什麼感情,不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