聖誕遊艇派對,男友的女兄弟遊戲輸到隻剩一條比基尼。
向來和男人們稱兄道弟的她,此刻緊捂胸口,對着男友梨花帶雨。
男友将女兄弟裹進自己的大衣裡,笑着将我推到富二代中間,
“和清純小白花玩脫衣服,不比和男人婆有意思嗎?”
宋柚甯縮在男友懷裡,嬉笑着向富二代們介紹我,
“這是我們公司前台小妹,她們那種人,隻要錢給夠,什麼遊戲都能玩。”
男友在我耳邊低語,
“甯甯是公司老總千金,不能有損形象,你這也算為公司立功,回頭給你申請獎金。”
可他不知道,
我才是公司真正的千金,
前台小妹不過是我繼承家業的對賭協議。
作為京圈最聲名狼藉的惡女,
早就沒人敢和我玩遊戲了。
……
為首的陳野沖我噴了口煙,在桌上重重砸下一把左輪手槍。
“前台小妹,你玩不玩得起啊,輸了,可不隻是脫衣服那麼簡單。”
我挑了挑眉。
上次聽他說這種話,還是在兩年前。
陳野帶着一群公子哥将我堵在山腰。
硬要跟我比賽車。
最後十來個人被我倒挂在懸崖上,整整一年不敢上山。
這次倒是有點骨氣。
隻可惜眼力見不好。
我不過留了長發,濃妝換素顔。
一群人裡竟沒有一個認出我。
見我不吱聲,
宋柚甯對着徐以恒急得直跳腳,
“兒子,你就由着她害你爹我嗎?她不肯,要脫的可就是我!”
徐以恒擋在我面前一字一頓,
“南笙,你要敢走,我們就分手。”
這一年裡,他隻要和我提分手,我總會無條件地妥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