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憑你,也配叫我洛洛。”
徐以恒痛得撕心裂肺吼叫,我嫌聒噪,将陳野的泳褲扯下,塞進徐以恒的嘴裡。
我從徐以恒身上跨過,徑直走到宋柚甯身邊。
我拎起瑟瑟發抖的她,将一瓶吐真劑灌進她嘴裡,笑得純善。
“現在可以說了,放血引鲨魚到底是誰的主意,動機是什麼。”
宋柚甯腿腳一軟,險些倒下,
“姜小姐,我脫衣服,我脫。”
我面無表情地打掉她一顆牙。
“說嗎?”
見她遲疑,又打掉她一顆牙。
宋柚甯眼眶紅腫,卻不敢得罪繼母,說出真相。
“再不說,我就丢你去大海喂鲨魚。”
我說到做到,扔宋柚甯下海,我隻需要用一隻手。
宋柚甯咬了咬牙,半低着頭,眼底凝着壓抑的恨意。
“傳言說的對,你就是天生惡女。”
我笑了,什麼傳言,這句話明明是繼母說的。
母親剛生下我,就得了嚴重的産後抑郁。
兩歲那年,我親眼目睹父親和情婦擁吻,卻當作遊戲告訴母親。
害母親在抑郁症和父親出軌的雙重打擊下,從别墅一躍而下。
繼母說我不祥,要掐死我,差點被我用手指捅瞎雙眼。
她說,我是天生惡女。
我單手提起宋柚甯。
“所以,到底是誰的主意,為了什麼。”
宋柚甯恐懼大叫,“是……”
“是我的主意。”繼母面容陰狠,襯着深邃的眉目,陰險妩媚。
“是我看見宋柚甯的朋友圈,知道你在船上,還是他們取樂的對象。”
“我笃定你為了對賭協議不會反抗。”
“所以故意教唆宋柚甯除掉你。”
“真是禍害遺萬年,你竟然在鲨魚群都能活下來!”
“不過遊戲結束了。”
繼母突然從包裡掏出一把手槍,向我扣動扳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