證實了顧曉玲信中所言皆為事實。
周向陽間接導緻他人死亡,被判處勞教四年,周家的所有家産被查封清算,而背上叛徒罵名的周向陽,就算是以後出來了也再也不會有地方要他。
出人意料的是周向陽跑了,他一把捂住我的嘴時是在學校門外。
而那時我已經在那等了他很久了。
“你跟顧曉玲是什麼關系?!”
“她是自殺!你為什麼要處心積慮害我全家!”
“你都懷上我的孩子了啊!為什麼好好的日子不過!你要這樣對我!”
被他鉗制住的我卻沒有半分害怕,語調是前所未有的冷漠。
“你說得對,我的确是處心積慮。”
“從看到知青名單那一刻起,我就一定要接近你。”
“至于我和曉玲是什麼關系,你不配知道。”
“你隻需要知道一件事。”
“曉玲死了,你怎麼能隻有四年勞教呢?!”
我掏出兜裡的刻刀一把割開周向陽的脖頸。
男人驚恐的捂着血流如注的脖頸,一刀割喉血液一起湧入氣管,窒息的痛苦讓周向陽像是惡鬼。
他倒在地上還不甘的看着我的小腹,帶血的手掀開衣襟,
“周向陽,你跟我上了那麼多次床從來沒注意過我小腹上的疤嗎?”
“我的子宮都已經摘除了,你這種罪惡的血脈怎麼配有孩子?!”
看着倒在地上再無痙攣的男人,死前還不甘的睜大雙眼。
我對着他的臉狠狠吐了一口吐沫,下一秒一口鮮血從我胸腔噴出來。
警察找到我時,我在郊外的一顆大樹下。
已經沒了氣息。
屍檢發現我身體曾被輻射損傷,本來也活不了多久了。
我和顧曉玲,相識于少年天才班。
在福利社被稱為“怪物啞巴”的我,第一次被人親切的拉住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