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這是做什麼?”
小太監們議論紛紛。
“三拜,拜的是那尊紅袍,倒酒,則是在祭奠逆賊張貴!”
“呵呵!”
“閹狗就是閹狗!”
有禁軍冷笑留下,在小本子上書寫,顯然是想要秘密參許小寒一本。
對此。
蘇辰歎息一聲。
屈指一彈。
轟!
正在修建的橫梁架子,連同百來斤的青石泥瓦,直接傾倒而下,刹那間,就将這正在寫小報告的禁軍壓成了一團血漿。
“卧槽!”
“這也太倒黴了吧。”
小太監們吓得不輕。
“誰說不是呢。”
蘇辰說完,拎着空蕩蕩的食盒離去了,正好今日不用忙着藥房的事情,正好可以把被搶走的銀子,還有草藥給取回來。
三日後。
小皇帝親自為許小寒改名許寒!任(西廠)新東廠廠公,天下殺緝,斬盡舊東廠餘孽!賜下二品怒罡丹,于天武塔修行,沖擊二品。
這下何止是皇宮沸騰。
朝堂上下,一片嘩然,無數文臣武将,還有勳貴,撞擊禦書房之門,皆在哀嚎,這是第二尊霍亂大梁的九千歲!
許小寒歸來不足一月,就隐隐有權勢滔天之勢,渾然不下于當年飛速崛起的張貴,甚至還隐隐有淩駕于其上之意。
藥房裡。
蘇辰将床底下的陶罐搬出來,将一枚枚帶血的銀子放進其中,他數了數,滿意的笑了笑。
“三百兩了。”
“這些年陳老沒少照顧我,這三百兩,按照外面的物價,應該能夠讓陳老出宮以後,安享晚年了……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模拟許歌,遭受了模拟性情的影響,蘇辰感覺在藥房的這三年過的比在藏書樓的九年還要有意思多了。
至少,他更像是一個人了。
随後就又開始搗藥了起來。
屋外。
兩個發燒,正等着抓藥的小太監,正在交談。
“最近皇宮真是越來越亂了,聽說,昨夜有兩名值班的暗衛,不知道為何暴斃在了值班房裡,身上金子都沒丢,竟就隻少了一些銀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