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百錦衣番子,最強不過三品,如虎如狼,目露兇光,對這尊站在修行頂點的武榜第一露出了殘忍笑容。
“把他的嘴給我抽爛!”
錦衣頭目怒吼。
“的确該抽爛。”
許寒也在說。
“廠公說的是,小人這就親手抽爛他的……”錦衣頭目,聽到許寒誇耀,興奮異常,臉上泛起谄媚堆笑。
啪!
他被抽翻在地。
“我說的是你。”
許寒收回了手掌。
随後。
他雙手下壓。
刹那。
滾滾怒罡洶湧。
三百錦衣番子,全被他掃飛了出去,清出了一條道路。
“藥房許歌是吧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們走吧。”
許寒掃了眼蘇辰的宮牌,對自己人動手,竟然隻是為了給蘇辰他們清出一條路來。
在場之人,面面相窺,根本不知道這尊殺人如麻的西廠廠公在抽什麼風。
“快走吧。”
“再不走就真走不掉了。”
“繼續跪下去,西廠不殺你們,禁軍也要出手的!”
“我無礙!”
“陛下不會殺我這尊執宰的!”
“你們就不同了……”
這尊執宰嘶啞着話音,驅趕着身旁的宮女太監,這時,他們才如夢初醒,恐懼占據上風,慌不擇路的離開了。
臨走前,皆是朝這尊為民請命的執宰尊崇的鞠了一躬。
“如能讓陛下觸動,一死又何妨!”
唯有小軒子,梗着脖子,任憑執宰推搡,也一動不動,鐵了心的想要以大好頭顱,血灑宮門……
“我這都幹了些什麼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