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塞進車裡。
花昭在車上一陣颠簸,徹底燒迷糊了,“不要轉了,停下來,我不愛坐旋轉木馬。”
商北枭皺眉看她。
花昭抱緊安全帶,“笨鳥先飛,我飛不動啊,我是鴨子嗎?”
商北枭:“……”
快速到了醫院。
商北枭抱起花昭,朝着周溫白的辦公室走。
花昭灼熱的呼吸剛好抛灑在商北枭的鎖骨處,他每走一步,她就燙他一下。
呼吸之間,是淡淡是草莓牛奶的味道。
商北枭渾身血液沸騰,全身繃緊。
垂眸看着她。
始作俑者睡的踏實,小嘴微張,粉唇被燒出了酡紅色,紅豔豔的,像是覆盆子。
花昭動了動身子。
她雙手忽而抱住商北枭的脖子,嘀嘀咕咕說,“我以前發燒,從不看醫生。”
商北枭飽滿的額頭沁出一層薄汗。
分明此時溫度已經是秋日溫度。
不熱。
反而有些涼意。
他敷衍的嗯了一聲,“你說過,你的免疫系統強悍。”
第一次覺得周溫白的辦公室距離電梯太遠。
誰知。
花昭挺了挺身子,不滿的說道,“才不是!是我沒錢,我好窮,我那時候好窮啊。”
商北枭:“……”
終于到了周溫白辦公室。
商北枭一腳踹開門。
周溫白正在給自己的實習生講解,冷不丁吓了一跳,“又怎麼了?”
商北枭眉目凝重。
很嚴肅的說道,“她發燒了。”
周溫白:“……”
他真的夠了。
他是拿手術刀的外科聖手,一個個的,都把他當成赤腳醫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