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拿手術刀的外科聖手,一個個的,都把他當成赤腳醫生了。
周溫白歎了口氣,讓實習生先出去。
他給花昭量了體溫,此時才嚴正以待,“四十二度?也不怕燒成傻子了,怎麼這麼嚴重才來醫院?”
他立刻給花昭安排病房,并且開了肺部CT,怕燒出問題來。
成年人發燒四十二度,會死人的。
花昭住了院。
吊水的時候還在說胡話,斷斷續續,亂七八糟,還要毀滅世界。
不過好在半個小時後,體溫降低到了三十九度。
周溫白有個手術,打了招呼就去手術室了。
商北枭一個人陪着花昭。
她不老實。
手舞足蹈。
針尖那裡一直在回血。
商北枭沒法子,隻能握住她的左手,穩固住她。
他目光深沉的端詳着花昭。
她眉眼精緻如畫,美不勝收,蓬松的長發鋪展在腦後,小臉越發顯白。
商北枭眸光星動。
他喉嚨微微滾動,悸動的心跳,在寂靜的氛圍中,被無限的放大。
被吸引的瘋狂,不斷的叫嚣。
他慢慢起身。
兩根手指落在花昭的下巴上,輕輕的劃過,流連忘返。
胸口繃緊。
他克制不住的彎下腰,壓抑的呼吸灑在花昭的小臉上。
她本來就熱。
有些不耐的推了一下。
商北枭便反握住她的手指,指尖一寸寸滑動在她的手背上,嶙峋的骨節,被他一點點的翻越。
他輕咬下她的指尖。
感受到她周身一縮。
商北枭低低一笑,他猝不及防低下頭——
吱呀一聲!
門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