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不住要找許小雪質問,卻撞見一個熟人。
陳叔,我家的臨時園丁,也是我遠房大伯,可以信任的長輩。
他每個月隻會來幾次,為我家的花園除草,修剪綠植,但我照樣給他支付一個月工資。
所以這些年來他也是勤勤懇懇,不僅做本職工作,偶爾幫我看家,做點粗活。
他見到我十分驚訝,但我也從他眼神中看到一絲欲言又止。
我将他拉在一處無人的角落。
“陳叔,你剛才似乎有話對我說?”
陳叔内心掙紮了下,才歎了一口氣。
“慶之,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,你呀,千萬要多留個心眼在家。”
我知道他話裡有話,繼續追問,他才全盤托出。
“你這個保姆手腳不幹淨,她偷偷拿家裡的東西出去賣,買東西又故意讓人虛高價格吃回扣,好幾次被我撞見,還威脅我敢多嘴就打斷我的腿。”
“還有司機,我多說幾句,保姆将他叫過來揚言要打死我,要不是因為你信任我,我早一走了之。”
“那個小雪,一副大小姐做派,經常用牛奶洗腳洗臉,有一次被我看到她倒入水溝,我好言相勸,叫她别暴殄天物,結果你猜她怎麼罵我?”
“罵我老不死,一個低賤的農民有什麼資格管她這個千金大小姐。”
“我還經常看到她對妮妮拉拉扯扯,動辄打罵。”
我氣得當場臉都綠了,立馬讓人去查保姆平時交易的那些菜販子還有司機的出行記錄。
随後我找到女兒妮妮,問她是不是老是被許小雪欺負。
一開始她支支吾吾不敢回答,直到我查看她手機見到一段挑釁的視頻,她才一臉驚恐地全盤托出。
視頻裡,她被一群女生按在角落拳打腳踢,還将髒兮兮的拖把塞入她嘴裡,用拖把的棍子不停戳她後背。
始作俑者,正是我資助了幾年的養女許小雪。
看到這裡,我已經忍無可忍,沖入許小雪的房間。
“這是什麼?你給我好好解釋!”
見到視頻,許小雪臉色瞬間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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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爸,不是我做的,我是被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