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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滿地的屍體,他心中沒有一絲的起伏,這一年多見過太多屍體和鮮血了,濃濃的血腥味竟然不能讓他有一絲情緒上的起伏。
洛陽城外。
一個官員從馬車中探出腦袋,歡喜地看着洛陽的城牆。
“我終于到了洛陽!”那官員慢慢地,一字一句地道。
在接到了嘉獎令後,他興奮極了,唯恐誤了時間,日行千裡,夜行八百,日夜兼程,終于到了洛陽。
“今日在客棧休息,明日一早就去拜訪袁司徒。”那官員看着天色,拜訪貴人?必須上午去,此刻時日遲了,不能失禮。
等今日好好休息,明日一早去拜訪了袁司徒,而後再去衙署找相?應官員索要嘉獎就是了。
那官員微笑着,他其實不認識袁司徒的,袁司徒也未必會見他這種小官,但是禮必須到。
客棧内,那官員的随從傲然登記着:“好好記下了,我家老爺是來自并州的雍老爺。”
客棧的掌櫃慢悠悠記下,賠笑道:“是,是,有上等客房,請随老漢來。”
那官員與?随從們傲然進?了某個院子?,用?了飯菜,飲了茶水,有好好地梳洗了,隻覺困意漸漸上頭。
紫玉羅帶着幾十人?進?了院子?,看着一群昏睡的人?,他淡淡地道:“幹得利索點。”
衆人?點頭,也沒用?刀劍,用?繩索勒殺了那官員一行人?,然後塞入了馬車之中,大搖大擺地出了客棧,直接去了城外的亂葬崗。
等待各地人?渣官員趕到京城太費時間,尤其是益州等地的官員,能夠半年趕到都算快的,胡輕侯哪有這個時間等待。
“這裡盡數交給你,本座要回冀州。”胡輕侯幾個月沒看到兩個小不點了,不知道兩個小不點是不是認真做功課了,會不會每日偷懶?
紫玉羅恭敬道:“是。”他想要說?話,又忍住了。
他昨日在街上看到了颍川名士郭嘉,有心要大臣微笑着看着劉焉,今日竟然有皇室宗親跳出來上奏,是為了什麼?
好些人?打量張讓,這是要冒出一個兖州牧打擊胡輕侯,還是要廢了劉表,讓胡輕侯做冀州牧?
劉洪這人?不可以常理?揣測。
劉焉繼續道:“……刺史和郡守互相?勾結,盤剝百姓,百姓怨恨,流民四起,而黃巾由?此而生……”
“……刺史本來是監督郡守的職位,為何與?郡守勾結?”
劉焉傲然看着衆人?,最後盯着劉洪,慢慢地道:“因為刺史的俸祿隻有區區六百石。”
“本朝一直‘以輕治重’,權柄大而俸祿低,以此控制權柄大的官員。”
“可是,這有效嗎?”
劉焉大聲?地道:“人?皆愛财,刺史有權柄,淩駕于郡守之上,為何收入不到郡守的三成?”
“刺史如何甘心看着郡守绫羅綢緞,而自己布衣素食?”
“這刺史與?郡守勾結,貪腐盤剝,荼毒州郡,是必然之事。”
劉洪盯着劉焉,他究竟想要說?什麼?
張讓呵斥道:“劉宗正的意思是提高刺史的俸祿嗎?”
他淡淡地道:“若是刺史權柄重,職務高,俸祿高,朝廷該如何對?待這封疆大吏?不怕他謀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