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真?正讓徐州百姓恐懼,兖州如何平安?
“而且也不能放過了曹躁。”胡輕侯冷笑。
能夠得到豫州是曹躁的本事,胡輕侯除了恭喜之外無話可說,但?是逼得兖州燒自己的田地村莊城池,以為就沒事了?做夢!
程昱微笑着道:“曹躁的日子隻怕要難過了。”
……
徐州,下邳。
數百家丁稀稀落落地站着,手裡?的木棍有的拄在地上,有的就在手裡?抛來抛去。
陳登臉色鐵青,無奈地歎氣?,當年支持曹躁入主?徐州,不就是因為徐州沒有能帶兵打仗的人嗎?但?此刻曹躁已經不可靠,必須自己練出一支精兵。
“唉,沒想到遇到一個完全不在意名聲的人!”陳登歎氣?,放火燒城的計策有什麼高深的,自古以來誰不知道?但?是又有幾人敢做得如此喪心病狂?
“蠻夷!隻有蠻夷才敢這麼做!”陳登低聲罵着,心情絲毫沒有因為罵胡輕侯是蠻夷就痛快些。
因為就算當面罵胡輕侯是蠻夷,胡輕侯都不在意,罵人的人又怎麼會痛快?
另一個宅院中,糜芳看着賬本,大?喜:“還有三千斤上好?精鐵?夠了,足夠了!”
本來悄悄存了一批精鐵是想要趁着打仗的時候發筆橫财的,但?是此刻這些精鐵必須自己留着用了。
“找些鐵匠,日夜打造兵刃。”糜芳大?聲說着。
彭城。
一群豫州士人正襟危坐。
曹躁臉上帶着溫和的笑容:“胡輕侯定然會離間曹某與徐州士人的關系。”雖然還不知道胡輕侯到底開什麼價格,但?是這離間計已經要從紙上滿溢,根本不用等待胡輕侯開價。
一群豫州士人重重點頭,不論胡輕侯開了什麼價格,徐州士人與曹躁之間的隔閡将會無限擴大?。
曹躁笑着道:“其實沒有什麼大?事,曹某本來就與徐州士人有隔閡。”
一群豫州士人微笑,徐州人怎麼會信任豫州人?豫州士人與曹躁就t?沒有隔閡了,好?些人還從小就與曹躁認識。
許攸笑道:“孟德也不需要過分擔憂,徐州士人隻要有腦子就不會中計。”
衆人微笑點頭,胡輕侯别以為在徐州放火就能予取予求,那麼胡輕侯要徐州士人砍下自己的腦袋或者投降,徐州士人也會答應?
萬事都有底線,徐州士人腦子有病才會看不清楚與曹躁決裂,投靠胡輕侯是條死路。
許攸問道:“孟德,胡輕侯放火燒徐州,你就可以燒兖州、冀州!倒要看看胡輕侯看着燒成?灰燼的兖州冀州是如何的面孔。”
一群豫州士人緊緊地盯着曹躁,大?聲附和道:“不錯!以牙還牙,以眼還眼!燒了兖州、冀州的城池!”
曹躁微笑着搖頭道:“若是你燒我,我燒你,豈不是整個徐州都要成?為灰燼?”
“以後徐州所有縣城嚴加防範,不讓奸賊得逞,待時日久了,這胡輕侯自然也就沒了防火的心思了。”
一群豫州士人搖頭歎息:“孟德真?是仁厚人啊。”
“今日才知曹孟德真?君子也。”
曹躁微笑着,謙遜地點頭,看着一群豫州士人臉上如釋重負的表情,心中怒火滔天?。
這群豫州士人希望他放火燒兖州、冀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