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冷地道:“等胡某的人燒光了整個徐州,然後徐州也能宣布将胡某趕出了徐州,徐州大?勝。”
“胡某也可以賠些錢給徐州的,決不讓徐州人吃虧。”
糜竺微笑着,看來不好?忽悠。他真?心道:“殺了曹躁的條件太高了,還請大?将軍重新開價。”
胡輕侯淡淡地道:“要麼繼續燒城池,要麼就交出曹躁的腦袋,沒有其他可能。”
糜竺毫不生氣?,笑道:“大?将軍可聽說一句話,‘賊可往,吾亦可往’?”你可以火燒徐州,徐州也能火燒兖州、冀州、洛陽,看誰怕了誰。
胡輕侯拍案大?喜:“胡某最喜歡硬骨頭了,就這麼說定了,你燒我的城,我燒你的城,誰都不要做縮頭烏龜。”
糜竺臉上的笑容再也保持不住,談生意最怕這類油鹽不進或者破罐子破摔的人了。
胡輕侯臉上的笑容同樣消失不見,冷冷地看着糜竺,道:“你以為本座是破罐子破摔?”
糜竺不吭聲,難道不是?女人真?是沖動?!
胡輕侯淡淡地道:“徐州各地有城牆嗎?城門?是白日開,晚上關閉,還是日夜都關着?徐州各地的城牆都完整嗎?”
“徐州各地有商旅進入城池嗎?”
“徐州各地有賣菜的、砍柴的進入城池嗎?
“徐州各地有鄉村的人進入縣城走親戚嗎?”
胡輕侯每說一句,糜竺臉色就慘白一分,他驚駭地盯着胡輕侯,已經知道了胡輕侯為什麼不怕互相燒城。
胡輕侯冷冷地盯着糜竺,道:“徐州的城池個個漏洞百出,胡某的細作可以大?搖大?擺地進入徐州各地。”
“可是徐州的細作怎麼進入胡某的地盤?”
“胡某的地盤執行集體農莊制,沒有商業,沒有活動?人口,沒有賣菜的、沒有砍柴的,沒有鄉村的人走親戚。”
“徐州的細作怎麼進入兖州、冀州放火?”
糜竺汗流浃背。
胡輕侯冷冷地道:“徐州的細作剛進入兖州、冀州,就會被胡某的人抓了,殺了。”
“或許有個别的細作潛伏能力強,晝伏夜行,躲過了胡某的所有哨卡,終于潛入了兖州、冀州的某個縣城,區區一個兩個人能夠放多?大?的火?”
“胡某損失得起!”
糜竺努力平穩呼吸,沒有搞清楚對手的底細就匆忙威脅對方,是他愚蠢和大?意,活該被胡輕侯嘲笑鄙夷。
胡輕侯淡淡地道:“山陽郡被燒成?了白地,胡某很生氣?。”
“你們想要胡某不生氣?,就必須交出曹躁的人頭。”
糜竺認認真?真?地回答道:“且容我等考慮。”遇到一個狠的,必須認真?考慮瘋狂的無邊的和談條件了。至少?也要拖延時間,做好?安全準備。
胡輕侯看着糜竺離開了軍營,冷冷地道:“今後終于可以安安靜靜地種地了。”
程昱微笑點頭。
喪心病狂燒了颍川就夠了?不夠。
刀不砍在自己的身上絕對不會覺得痛,颍川的大?火和廢墟與徐州百姓何幹?
不真?正讓徐州百姓恐懼,兖州如何平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