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?了練劍,
又招呼在另一個角落練劍的姐姐和水胡:“姐姐,
不要練劍了,有人來?了。”
胡輕侯收回劍,
取過毛巾抹了汗,
對箫笑道:“你且在這裡吃冰淇淋,朕去沐浴更衣。”
箫笑點頭,
就在花園中坐下?,悠閑地?吃着冰淇淋,
心裡卻有些緊張。
她知道胡輕侯召見她是因為要命她制定本?朝律法,
可是她不懂律法啊。
箫笑有些後悔,多?半是她在公文中胡亂說了些什麼,被胡輕侯誤會她對律法有精深研究了。
可她其實一點都不懂啊,
這修訂律法的事情還是要胡老大另請高明。
箫笑略微有些垂頭喪氣,好不容易等來?了武将轉文官的機會,竟然要錯過了。
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,胡輕侯與小輕渝和水胡已經沐浴換了衣衫過來?,頭發?猶自帶着水汽,
濕漉漉地?挂在臉上。
箫笑想要肅立,卻被胡輕侯揮手止住。
胡輕侯淡然坐下?,
取過一碗冰淇淋吃了幾口,這才對箫笑道:“朕與你幾年沒見了,
隻記得你一直想要做文官,結果被逼着拿起?了刀劍,也不知道你此?刻是不是還想着做文官。”
箫笑抓住機會,站起?來?躬身道:“微臣确實想要做文官治理?地?方,隻是微臣對律法一竅不通……”
胡輕侯笑了:“朕知道你一點律法都不懂。”
“朕也不懂。”
箫笑松了口氣,既然如此?,就好說話了。
她小心翼翼地?道:“陛下?若是将修訂律法的事情交給微臣,隻怕會誤了朝廷大事。”
箫笑不懂律法,卻很清楚律法的作用?,那?是一個王朝的根基之一啊,若是律法出了偏差,分分鐘害了無數百姓的。
胡輕侯認真道:“朕知道你不懂怎麼修訂律法,律法是一條條的詳細的規則,若無一定的基礎,根本?想不到律法有多?麼複雜和深奧。”
她笑道:“‘入室盜竊罪’五個字很清楚明了吧?”
箫笑用?力點頭,望文生意,這真是一個簡單的罪名啊。
胡輕侯道:“若一人在野外搭帳篷,有賊人潛入帳篷盜竊,算不算入室盜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