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子輕在别墅裡急得嘴巴上長了火泡,要是樓下跟門外沒有保镖,他就跳窗跑了。連個手機都沒有,怎麼辦啊。
這任務有鬼,夏子什麼時候行動呢,是不是已經行動了啊,如果那個死了的李少真是陳子輕想的跟任務有關的話..
陳子輕失眠了,幽魂一樣走出房間,在走廊上轉悠。隔壁有說笑聲,不知道多開心。
陳子輕正要走,門從裡面打開了,叼着薯片的男孩跟他大眼看小眼,他什麼也沒死活,體貼地離開。
别墅是恒溫的,陳子輕穿着鮮豔的睡袍從這頭走到那頭,下樓梯上樓梯消耗體力。
城市另一處正開着極限派對,絢麗的光柱掃過一張張興奮難以自已的臉龐,原本豔麗和帥氣的五官,在五彩斑斓的映照下逐漸走樣。
空氣中各自氣味混雜在一起,紛雜的香水味中透着一種隐隐的怪味,舞動的人們若無所覺。
大廳裡的一處豪華包廂,幾個青年各自帶着自己舞伴圍坐了一圈,他們一邊看着舞動的衆人,一邊嘻嘻哈哈的笑着。
“鐘少!我敬你!”孫家二公子舉着酒杯。"二公子,你的酒……我不喝!"鐘少看了他一眼,懶洋洋地說道。
"怎麼了鐘少,還在為前幾天那事生氣啊?"二公子接着道,“我說鐘少,真不關我的事,我是無辜的,絕對不是我往外說你睡了曹少的小心肝。"
“你也是,怎麼就睡到他的人了,也不冷靜點多看兩眼見沒見過。”二公子說着便把手指向跳舞的人群,“今晚你敞開了玩,隻要你報出你鐘少的名字,他們就會有大把的人喜歡上你,挑都挑不過來。"
鐘少興緻不高,他那晚讓人給他找個幹淨的,哪知直接攔截了來找曹少的男孩,事後想悄無聲息地全身而退,哪知就傳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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鐘少的眼前浮現出那隻被紅線束縛的蝴蝶,老男人聽說了,會覺得他私生活不檢點,朋友妻也要欺。
二公子見狀,嬉笑着舉起雙手,表示自己投降,道:“是我說多了,我給你賠禮。”
"好了,自己兄弟就别吵了,你們看看路少,跳得多嗨!"
坐在對面的三少接過一旁女人遞過來的香煙,然後笑着向兩人喊了聲,鐘少跟二公子順着他的目光看去。
隻見在舞台的中央,人頭攢動的位置,炫麗的燈光照在白色的霧氣上,靓麗而迷幻。
一群舞者如衆星捧月一般,圍着一名黑色夾克的紅發青年,與周圍那些舞姿性感的人不同,紅發青年的跳得并不算好,但他的動作卻很自然跟狂野,他臉上帶着輕笑,不斷與身邊的各個舞者互動着,卻沒有任何的肢體接觸,不是不想,而是不屑。
舞台的燈光閃爍而迷離,很容易帶起人們的情緒,在這熱烈的氣氛裡,紅發青年愈加投入。"路克這小子……"鐘少看着張揚舞動的發小,無奈地笑了笑。
現場熱舞的氣氛愈加濃烈,穿戴無數亮片的DJ拿着麥克風,在燈光下金光閃閃:"尊敬的各位來賓!今夜我們有緣相逢,在這個難忘的時刻,讓我們的靈魂,跟着節奏,激情燃燒起來……"
DJ的語氣激動而亢奮,充滿了感染力,在他的調動下,舞動的人群更加肆無忌憚起來。“朋友們!讓我們感謝今晚的出資人,請大家永遠記住他們的名字……”DJ一邊拿着麥克風,一邊向包廂位置揮手緻意,幾個少爺喝着酒,毫不在意。
“我們大氣的孫二公子,豪氣的三少,帥氣的鐘少和路少,貴氣的蘭少……”DJ每報一個名字,下面就會響起一陣狂熱的歡呼。
人們的熱情被點燃,氣氛達到頂點,所有人都向他們投來熱烈的目光,然而就在這時,一直沒有出聲的蘭翕忽然站了起來,神色有些異常。
"怎麼了蘭翕?你也想去跳會嗎?"衆人不解。今晚本來傅少也要來,不知怎麼到現在都沒現身,蘭翕都等很久了。
“快,快叫路克别跳了,我們趕緊走!”蘭翕連忙叫人過去通知他,一副非常緊急的樣子。"啊?現在嗎?"
其他幾個人很是不解,今晚的派對剛進入高
|潮,大家正在興頭上,蘭翕向來不是潑冷水的人,怎麼了這是。
“現在就走!所有人!”
地下停車場,一行人從電梯裡走了出來,在蘭翕的催促下,身形很是匆忙。
"蘭翕,你必須給我個說法,我們玩得正開心呢,怎麼就突然要走了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