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的人瀕臨昏厥。
傅延生彎腰拍拍他的臉:
"就算是我的狗,那也隻能是我說,懂嗎?"
說罷,捋了捋額前散下來的碎發,說:
"親自給人送到醫院去,再通知家屬。"
傅延生回到大廳招待賓客,把他的太太介紹給有生意往來的老總們。
其中一個就是洗手間那位的父親,他看見兒子被帶走了,可他根本不敢阻攔,一個讓美色沖昏頭腦的廢物,早晚都要闖禍,這回吃些苦頭也好。
這次傅延生沒遷怒到他們頭上,已經是萬幸。大喜的日子,手軟了。
賓客離場的時候,新人要送他們。陳子輕基本隻當一塊牌子,都是傅延生與人應酬告别。路克跟孫二公子,三少,蘭翕四人帶着一夥千金少爺過來。
蘭翕喝了不少酒,漂亮的臉紅撲撲的,他腳步不穩地走到傅延生的另一邊,聽同伴們讨論寒假。"蘭大小姐,你想好去哪個國家了嗎?"
往年蘭翕都是去國外玩,今年不去了,安
保都加強了一倍。
蘭翕舔舔水亮的嘴唇,身子靠着傅延生,挑釁地朝着陳子輕笑了笑,回答同伴們:
“帽子的事不搞清楚,兇手不抓到,我不離開垡城。"
陳子輕心頭一驚,他查是為了任務,蘭翕為什麼也在查。
蘭翕不會跟任務有關吧,他現在的雷達全面掃射,有丁點異常都暫時鎖定。
陳子輕很快就調整表情,越過傅延生看蘭翕:
“蘭少爺,你好像喝多了,我扶你去休息室坐會吧。
蘭翕人都呆住了,你有病啊,我們是情敵,誰要跟你一起。陳子輕說:
“你的黑眼圈有點重。”
蘭翕生怕自己在傅延生心裡的形象掉分,他惡狠狠地瞪了陳子輕一眼,咬唇說:
“我隻是沒睡好。"
陳子輕關心地說:
“怎麼沒睡好呢?”
蘭翕"……"
這人怎麼這麼煩,我跟他熟嗎?
蘭翕本想惡心惡心所謂的新娘子,再撒嬌讓傅延生今晚去他那裡,到時就把自己交出去,誰知被對方的招數給打得措手不及,他沒了那個心情,讓同伴把他攙走了。
傅延生看了個全程,他握住身邊人的腰,愣了下,這腰看着細,握上去更細,稍微使點勁就能握斷。
陳子輕想掙開。
傅延生握得更緊,不顧他的疼痛,五指恨不得嵌進去:"你對我身邊的人格外上心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