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(第7頁)

陳子輕:

"……"

這是夏橋正?怎麼跟傅延生一個樣了。

“我看看沒什麼的吧。”陳子輕不敢把話說太沖,畢竟他的小命在夏橋正手上,他還沒從夏家村得到他想要的線索,

"我跟傅延生結婚的時候,那個柏先生有觀禮,我于情于理都該去打個招呼。"

并不是。

先前都說了不接觸了。

為什麼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巴,腦子,跟身體?陳子輕想說不去看了,夏橋正先他一步開口:

"沒什麼?"

夏橋正将疑問變成肯定:

"原來沒什麼。"

那一瞬間,陳子輕再次感覺到了山雨欲來的慌張,他不管很不對勁的夏橋正了,自己轉身就走。

夏橋正立在原地按打火機,按了兩次都沒按開,不知是風大,還是打火機用久了不好使,他按第三次的時候,終于出了火。

香煙在風裡燃燒,尼古丁的味道在口腔沖蕩。快兩個月了。

夏橋正喉頭滾動着吞咽澀味,一雙眼黑沉沉地盯着前面的身影,這個賤人對他下蠱了,幾十個日夜都夢到長袍扯開後的一片粉白。

玩一次就好了。他想,玩一次,一切偏差都會清除。

夏橋正追上還沒走遠的賤人,輕松把他撈起來,扛在肩上,大步流星地往山上走。

陳子輕僵在半空的腿抖動着掉下碎雪,電子圈靜靜箍着他的脖子,他收着音量問:“夏橋正,你要幹什麼嗎?"

夏橋正不答。

陳子輕被他扛上山,放在純潔的皚皚白雪裡。

一隻帶着體溫的皮手套被夏橋正脫下來,扔在陳子輕的腳邊,把雪砸了塊深痕,仿佛是山雨來臨的轟然作響,

陳子輕意識到這是什麼意思,他刷地擡頭看向夏橋正。

"我帶你來夏家村

了,你讓我碰一次。"

高挺的青年含着煙蒂,居高臨下地迎上他的難以置信,眼底沒有一絲情動,隻有急于擺脫什麼的瘋狂。

"想來你也不介意,是吧,傅太太。"

陳子輕人都傻了,誰不介意啊?這種事,誰不介意啊!

夏橋正把仰望過來的男人按倒,摁進積雪裡,看他逐漸比雪還要白的臉,凍紅的小巧耳朵,看他墜着幾點碎雪的烏黑睫毛,像描了層紅有些暈開的下眼睑,獨有的金色眼眸。

風把猩紅煙火上的煙灰吹掉,有一小片落在眼前人線條柔美的唇上。不知是被燙到了,還是吓到了,唇珠誘人地顫動。

夏橋正口幹舌燥,他吐出煙,喉間發出一聲野獸嘶鳴的低喘,陌生而洶湧的沖動帶着他湊了上去。

陳子輕快速把頭扭到一邊,半邊臉嵌進細膩的白雪裡,他這副身體被原主練成了小白花屬性,體軟身嬌,力氣在夏橋正面前就是大象跟倉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