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延生人沒現身,助理代他拍
下一幅畫,八千萬,用來支持慈善事業。陳子輕一個人一桌,他在數八千萬有多少個零。
數完就震驚住了。
陳子輕還沒從八千萬裡面緩過神來,台上的主持人就宣布了什麼,驚地他張了張嘴。柏先生拍下一個鈴铛,一億六千萬。
陳子輕:"……"雖然做慈善是好事,但拍個鈴铛用這個數也是不同凡響。而且這麼巧,正好是傅延生的倍數。
柏為鶴坐哪了啊,陳子輕無視嘲諷的視線,他東張西望,發現了柏為鶴也沒停留。
陳子輕剛才匆匆一瞥,那個要給柏為鶴下藥的富二代就坐在他旁邊,也不知道有沒有得逞。應該沒有吧,他都提醒過柏為鶴了。
況且以柏為鶴的身份地位,那種事估計是家常便飯,靈敏度都訓練出來了。
陳子輕遮在口罩下的嘴角撇了撇,柏為鶴是原主暗戀的人,這個标注他一點辦法都沒有。他又想到傅延生,收藏大師說有了南洋那老頭的消息,就通知傅延生。
眼下他的處境困難,傅延生怕是不會理他這事了。
除非有突破性的奇迹出現。
不多時,主持人把傅總好一頓誇,宣布傅氏再次拍下一幅畫,兩億!陳子輕要吓死了。
隻有他是這副沒見過世面的表情,其他人都稀松平常。對在座的這個群體來說,錢就隻是數字,你賦予了它意義,它才有意義。
至于你什麼時候賦予它意義,全憑心情。
這根本不是他一個小老百姓能體會到的,他就不強迫自己融入進去了。
晚會結束後,沒人來接陳子輕,他自己離開酒店,半道遇上傅延生的一個狐朋狗友。叫路克。
兩人一起朝着電梯的方向走去。
陳子輕察覺到不懷好意的視線,他蹙了蹙眉心,傅延生不管他死活,就相當于今晚他出不出酒店,都不好過。
酒店外面有人在蹲守,去别墅的路上肯定也有。那他今晚怎麼辦?
還是先應付邊上這個吧。
陳子輕拉了拉臉上的口罩,聲音有些悶:
“路少,我聽說你們圈子裡最近死了好幾個人,還有那頂黑色的帽子,到底是怎麼回事啊,弄得人心惶惶的。"
他決定用嚴肅的命案打破粘膩的氛圍
。
路克還真被他轉移了注意力:
“嫂子這都知道?”傅哥今晚把人丢下,圈裡都聞着味兒圍上來了,他賭嬴了,拿下了第一,這才出現在這裡。
但傅哥連命案的細節都告訴微玉,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要他這個太太了?
路克拿不定主意,他索性暫時放下欲望:
"誰知道呢,媽得,殺手組織還真是嚣張,殺人前給人帶個标志性的帽子,這不就是明目張膽地的告訴所有人,這是他做的嗎!"
"不過他們也嚣張不了多久了,現在我們幾個家族聯手去查他們,我不信他們還能躲到天上去。"
路克邊走邊說,一旁的陳子輕卻沒有接話,敢情不把人命當回事的富二代們真就當是殺手幹的,沒往靈異上面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