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傅太太。"
傅延生沒離場,他朝在晚會上無聲勾引他的那個前任招招手,前任立刻走過去。這是當衆讓陳子輕難堪,報複他的“鬼上身”。
陳子輕戴着黑色口罩垂下眼睛,四周毫無預兆地響起抽氣聲,他納悶地順着他們的方向瞧去。傅延生在跟前任熱吻。
陳子輕不明白,傅延生的私生活都精彩成什麼樣了,不就是接個吻嗎,怎麼周圍人跟見鬼似的。大家之所以這麼大反應,是因為圈子裡衆所周知,傅少從來不吻哪個男友,現在卻…..
有了先例,原則就等于消失了。
這讓一
些早就想感受他吻技的人有了希望,紛紛打起了主意。
衆目睽睽之下,傅延生一把抱起情動的前任,大步離去。
一場慈善晚會就此染上了渾濁的味道。陳子輕想找個地方吃點東西,神出鬼沒的費萊爾攔住了他的去路。
"嫂子,傅哥叫我帶你去休息室。"
陳子輕隻好跟着費萊爾走,他被帶到另一條通道一側的休息室,基本已經猜到了接下來的發展。費萊爾讓陳子輕站在門口:
“傅哥叫你把口罩摘下來,他忙完了,你才能走。”門裡有清晰的喊聲。
陳子輕把身體的重心從左腿換到右腿,又從右腿換到左腿,來回調換着緩解疲勞,支線任務透支了他的精力跟體力,他昏昏入睡。
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,門裡安靜了下來。終于結束了,可以走了吧。
陳子輕剛活動活動腿腳,裡面就又再次響起了聲音。無語了。
自動充電的嗎?
陳子輕無精打采地沖不遠處的年輕人喊了一聲:
“費萊爾,你能給我弄點吃的嗎?”
對于他這個時候還能想着吃的,費萊爾竟然絲毫不感到怪異,直接就從口袋裡拿出一物,朝他扔了過去。
是一塊巧克力。
陳子輕有點驚訝,費萊爾身上怎麼還放巧克力啊,而且一點都沒損壞,像是沒有放過久的樣子。巧克力口感細膩,陳子輕沿着一個角,一口一口地咬着吃。
費萊爾雙手抱在身前:
“以傅哥的平均水平,再過半小時就能完事。”陳子輕趕緊把剩下的一小塊塞進嘴裡。
片刻後,門從裡面打開,帶出一股刺鼻的氣味。
陳子輕用手擋着臉舔舔嘴角,确保沒有巧克力殘渣碎屑,他放下手屏住呼吸,不讓自己嘴裡的巧克力味洩出來。
傅延生手上拿着皮帶,冷冷睨了他一眼:
"滾吧,太太。"
陳子輕耷拉着腦袋走了,他一消失在傅延生的視線裡,就拿出口罩抖抖,重新戴了回去。臉腫得沒法看,真是謝謝柏為鶴。
晚會還在繼續,前菜撤下去,流程走到拍賣活動這個重頭戲上了。
洋洋灑灑的主持詞落下最後一個音節,正式開始拍賣。
傅延生人沒現身,助理代他拍